女人们的哭嚎在斩立决三个字吼出的时候,响了起来,几个小孩被从大人怀里拉了出来,孩子受惊的哭声,让在场的这些人,心疼了一把,有几个平民咬牙切齿的想要冲撞,但是看着守卫的捕快亮出的寒刀,他们还是退缩了,此刻没有人能为了这些无辜的孩子们出头。刽子手把酒喷在了刀上,眼里寒光大放。
“行刑,斩立决……”黑面神高喊了一声,手上的令牌向上一抛飞向了半空,大隋的规定,令牌落地手起刀落,所有刽子手都屏住呼吸,等着那块令牌落地,但那快令牌,却并没有如往昔一般落在地面,在那平拍抛到最高点的时候,破空之声作响,划破了肃杀的气愤,令牌砰的一声被钉在了监斩官身边的柱子上,将令牌钉在主子上的东西,是一枚银色的长针,针尾有一个古怪的图腾花纹。
监斩官显然是没料到会有这么重巨变,愕然的转头看了一眼,转瞬暴怒,“谁,滚,滚出来……”黑面神高喊着,声音却没有什么底气,估计是在惧怕那能把一根针穿透木牌的高手。
如此巨变和黑面神的暴怒,让乱哄哄的台上台下都安静了不少,跪在地上的女囚都止住了哭声,只有几个孩子,被人住在手里,一边挣扎一边嘤嘤哭泣,其他人都面面相觑,都在寻找是哪位大侠想要阻止这场惨剧……
“我!”一个不算的洪亮的声音响起,法场正对面的贫民,自动自觉的向两边闪开,让出了一条路,只见两个男子排众而出,都穿着一身白衣,飘然如仙,俊逸非凡。
走在面面的男子明显年龄略长,唇红齿白,比寻常男子还要美上几分,那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带着慑人的冷光,在他身后的另一个男子,和之前的人略有些相似,却说不出是哪,眉宇之间多了一分阳刚之气,虽不像前者那般美颜,却也是不可方物的人杰……
黑面神看着两人,瞅着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就不具有任何攻击力的弱质芊芊的公子哥,之前的恐惧,顿时消失的荡然无存,“你们是谁,为什么搅乱法场,可知这是死罪一条。”
“我是来救人的。”白衣男子淡淡的开口,衣袖里的手抖了一下,已经抓住了什么东西。
“救人,哈哈,就凭你们两个,真是可笑。”黑面是冷笑着嘲讽,抬手一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来人啊,把他们舀下……”
“大人认为可笑吗,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男人淡然的突出一句话,手抬到与肩平齐,从左至右虚空一划,一排银光带着划破空气的声音,向前飞去,击倒一排冲向他的捕快。
那些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捕快,身上都扎着一根和柱子上一样的银针,这银针就是安阳家家主的灵刺,那白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安阳家这一代的当家,安阳元卓。
就在那一派捕快倒地的同时,十几个人从围观的平民之中跳了出来,打倒了一群捕快,奔向了跪在地上的一群囚犯,岂料他们才跳上台,准备救人的时候,那地上跪着的一众可怜囚犯,居然站了起来手那兵器冲向了来就他们的人,这台上的巨变,下面围观的人愕然相对,那之前表现的出乎意料的黑面神,哈哈一笑,从几个捕快身后跳了出来,站在了元卓对面,冷笑着道:“安阳当家你今天来了就别想离开,陛下可是久等您了!”说罢就横冲上前,扑向了元卓。
元卓虽然没料到这些囚犯都是假的,但早就看出这黑面神是个练家子,在他刚才面露却色的时候,就已经起了疑心,知道这场秋决定有蹊跷,这会这人突袭过来,元卓已经是早有准备,两人赤手空拳的笔画了两下,那人看块头就是个走硬派的,但遇上元卓这个练软剑暗器的,发出的所有力都像是石牛如海,这就应了那句四两拨千斤。
元卓身后的元谦也已经和两个人缠斗在了一起,倒也游刃有余,元卓冲元谦喊了一声什么,元谦跃起跳到那几个抱着孩子的捕快身边,横剑一扫,把几个捕快一剑封喉,把那几个孩子从捕快的手上抢下来,向外抛下了人群,那二十几个乔装成犯人的高手,都被元卓带来的人缠住了,这会根本顾不上元谦,元谦很顺利的把六个小家伙都抛下了刑台,跳回到元卓身边帮忙,“哥,咱们走吧!”
元卓点头,飞踢一脚把一直和他缠斗的黑面神踢翻在地,就要好元谦离开,两人转身,正要纵身跳下台子,那被元卓踢翻在地黑面神,突然叫了一声,“安阳当家慢走!在下这有一物不知,当家可认得。”
说着就从怀里舀出了一个婴孩带的镯子,那上面有个小巧的铃铛,那叮叮当当的脆响,让元卓浑身一震,转身看着黑面神,正看到了那个他无比熟悉的东西,他特意打给情儿的镯子。
元卓在来到这法场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一个圈套,之所以他会跳出来,第一是怕皇帝假戏真做,把这些无辜的人杀了,二就是为了要救那几个孩子,现在听到这几声异响当真是出乎了意料,让元卓手足无措了一番。
元谦在看到那镯子的时候,也吃了一惊,但很快就反映了过来,按照元卓之前说过的,抬起手冲他和元卓带来的人释义,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围在了他们身边。
“看来安阳当家,认识这东西。”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