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么知道?”元拓很惊起元卓会知道这种事。元卓抬起头看着元拓一边挑眉,一边阴笑,“因为我也是过来人,我知道的很清楚,很清楚,非常清楚,刻骨铭心。”
“哥,你当时也发烧了,是不是很疼!”
“被你操练了一天,你猜我会有什么感觉?”元卓阴恻恻的说着,心里不禁忆起那段日子,那天元拓离开之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拖着才不忍睹的身体回到家里的,之后的几天记忆很模糊,身体像是掉进了火炉什么都不知道,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四天之后,身上的瘀痕变浅了还是都能看出青紫的痕迹,肩上有几个结痂的咬伤,那个地方据说感染了在发炎,他有差不多十天只吃少量的流食,避免那个地方二次感染,那样的日子想想就和噩梦一样。
“我,哥你知道,我那时候,嗯,很变态,我,我也不是有意的……”
看着元拓那一下子变得很委屈的德行,元卓很不客气的把某人的恶性造成的后果,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听的元拓满头大汉,心虚加心疼,不知道该说什么。
元卓看着某人吃瘪的样子,舒爽啊,早心里窃笑,做人要记好不记坏,不然日子没法过,元卓对于那些事,虽然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但是他并不怨恨眼前这个人,恨太累了,所以没必要,他要是觉得很在意的话,可以酒香现在这样,说一说让他心疼心疼就是了,对于自己爱的人,自己在意的人,没必要去计较太多,毕竟就算你恨他也停止不了爱他,什么都不能让一切重新来过……
元卓的一番说辞,让元拓悔不当初,在浓浓的爱意上多加了愧疚,元拓对元卓更加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到,让元卓都有点消受不了了,元谦那边这是一个样,楚江原本就很粘,这会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更是腻到没边,整个就是一块狗皮膏药那殷勤的劲,让元卓和元拓看了都很是受不了。
两个殷勤的男人,两个被照顾的病人,在小院里过了七天,原本元拓是想要第一天就搬出这个院子,到别的地方安置,但是元卓动了胎气要静养,所以他们一直到今天中午,才离开他们住了差不多一个月的小四合院。
明朗的阳光,美丽的夏末,虽然已经不在三伏,但天气还是很热,女人们穿着薄纱的衣服,美妙的身躯,露出姣好的体态,婀娜多姿,有的正在干活的男人们受不了酷热,已经打了赤膊,光着上身,依旧是汗流浃背……
“我可以自己坐,也可以自己走,不用你抱!”马车上穿着一身白衫的元卓,看着抱着他的男人,不满的抗议。
“马车上太颠了,我抱着你是怕你垫着,万一再动了胎气怎么办,一会咱们就到了,乖。”元卓负气又无奈,这男人现在怎么变得巧舌如簧,他说什么他都能找到理由辩解,刚才上马车的时候他要自己走,这家伙说什么会中暑,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马车前面坐着的元谦和楚江,也在窃窃私语,元卓听的清楚,一阵牙酸之后,对于元拓的油嘴滑舌找到了出处,这两个男人当真实在互相学习,果然是三人行必有我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