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不可思议道:“你没有痛神经么?”
“是你自己身体不注重保养,毛病太多,才会痛。”
按摩师也说:“这里痛是睡眠不足,这里痛是胃不好……”
一圈按下来,祁悦觉得他全身上下没有地方是没毛病的。
习远谦安慰性的拍拍祁悦的肩膀:“好歹性能力没问题。”
祁悦差点滚下地。
骆羽和应徽哈哈大笑。
回家躺在床上半小时后,等那股子疼痛感才过去,祁悦后知后觉的感到舒服。
不仅是身体上,更是心灵上。
两世为人,他从没体验过今天的生活。
四个同性恋,肆无忌惮的打牌、喝酒、按摩、说荤段子。他们见过的次数不多,在一起的轻松愉快,却超越了认识十几年的朋友。
这是同类人才有的共鸣吧。
祁悦认识韩政这么多年,未曾有过这样的感受。
习远谦没有一句废话,只是带他融入自己的朋友圈子里,让他感受到与之前不一样的生活,让他知道,什么样的人生才是他应该经历的。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习远谦酱油了= =+
22、二十二 ...
二十二
自那以后,每个星期六打麻将成为留守节目,按摩、桑拿、打桌球轮番上阵。
一个星期不按摩一次,祁悦会觉得不习惯,一个星期没见到习远谦,祁悦会惦记。
在桑拿房里,所有男人用浴巾裹住下半身,坐着聊天,祁悦的眼里只有习远谦。
白色的浴巾下,裹着古铜色的结实肌肉,祁悦对着习远谦的身体猛咽口水。
他们之间的联系并不多,周一到周五,偶尔发条短信,有时候连一条都没有,但休息日的活动从未取消。
这种模式祁悦很受用,没有太强烈的渴望感,却又少不得。
打个不太好的比方,结了婚的男人通常不会选择离婚,离婚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但离婚后的事情,让他们头痛,如同灾后重建工作一样让人费心费神。即便他们会选择吃外食,也是偶尔吃,正餐永远不会戒掉,否则等待他们的将是饿死。
习远谦就是祁悦的正餐,不饿的时候可以少吃,没米的时候可以饿肚子,但饿不了几天,祁悦必定会去买米。
只是祁悦从没想过,习远谦这份正餐会有一顿不落食用的时候。
大学开学,医科院的军训素来是第二年进行的,加上学校旧宿舍楼已拆迁,新宿舍楼正在修建中,学生宿舍严重不够用,校方鼓励本地学校走读。
祁悦是标准的本地学生,在登记过家庭地址后,就被列入走读一类。
冯倩茹听说后:“走读好,在学校吃不好饭的,大锅饭不好吃、没营养。”
“嗯,妈您做的饭学校肯定比不上,就是以后上学辛苦点儿。”
冯倩茹叹气:“没办法,谁叫你学校离家远。”
这话说完没两天,冯倩茹的没办法,就变成有办法了。
习峰听冯倩茹抱怨过祁悦学校离家太远的事,刚好习远谦在那所学校附近。
习远谦前几年买了房子搬出去一个人住,他哪里又空又大,再多住几个人都不成问题。
“这不太好吧?”虽然冯倩茹与习峰是男女朋友,但毕竟只是谈恋爱,能不能走到一起仍是未知数,这么早就让儿子住到别人家去不太合适。
“小茹,你不用见外。”习峰抓住冯倩茹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我相信远谦的想法跟我一样。”
习远谦听习峰提及这件事后,态度自然:“那所学校距离我家很近,弟弟可以跟我一起住,饮食什么的由我负责,单身男人生活久了,多少会些。”
冯倩茹惊喜道:“给你添麻烦了。”
“阿姨太客气了。”习远谦正色道,“哥哥照顾弟弟,天经地义,弟弟,你说对么?”
祁悦腹诽:你们三人站在一条线上,我能说不对么?
就这样,祁悦拖着他的行李箱,入住习远谦家。本以为习远谦只是说说,没想到他真的会做饭,味道居然还不错。
偌大的家,平时由习远谦一人打理,偶尔公司太忙,才会请钟点工过来清理。
祁悦靠在厨房里,看习远谦熟练快速的切菜。
习远谦事业有成的同时,还是家务好手。
这点让祁悦颇感意外。
“看什么呢?”习远谦切好土豆丝,又拿来两个青椒切条。
看你怎么能如此有魅力。
这话祁悦不可能告诉习远谦,便随口瞎说:“偷师呢。”
习远谦笑笑,问:“想吃清炒土豆丝,还是醋溜酸土豆丝?”
“醋溜的。”
白天祁悦上课,习远谦上班,晚上祁悦下课回家,习远谦下班回来做饭,生活平淡无奇,倒也舒适。
没有祁悦想象中的,两人会发生亲密的事,习远谦一直很客气。
当初搬进来前,祁悦针对两人如何共同生活有过一段迷茫期,他们之间毕竟不是普通朋友和继兄弟那么简单。祁悦或多或少有顾虑的。
而现在,祁悦不禁怀疑习远谦是真的把自己当弟弟看了,有些失望。
同住一个屋檐下一个多星期,习远谦已经不需要问祁悦就知道他喜欢什么了。
这点还是一家四口出去吃饭时才发现的,在祁悦心里,俨然把习峰当成继父看待,四人吃饭,更像是家庭小聚。
习峰点菜时,会把冯倩茹爱吃的点好。
轮到习远谦点菜,习峰问祁悦爱吃什么,祁悦还没张嘴,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