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顿时皱起脸,“哎呀!都说了,秦大侠你是醉茗轩的恩人,怎的还是这样客气!醉茗轩托您的福平平安安,生意红火,您别说住些时日,就算是一直住着,妈妈我也不能找你要钱不是!您就和夫人安心住着,想住多久住多久,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小厮去做便是!我们把您当自己人,您怎么把我们当外人了!”
红衣女子也没接秦砚之递过来的银子,秦大侠见状强硬地将银子塞到了她手中,“妈妈心意我领了,这银子就当作我给我夫人买吃食的钱,烦妈妈时不时让人去集市上寻些可口的小吃来便是。”
秦砚之话尽于此,妈妈也就没再推辞,只拍着胸脯道,“您放心,我保证秦夫人每天的吃食都不重样!秦夫人若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尽管吩咐人去买!”
陆淮柔主动行了谢礼,长睫微垂,“多谢妈妈。辛苦诸位了。”
妈妈看见他的美貌,眼睛发直,连连摆手,“不用不用,秦夫人太客气了!”说完便带着来时的众人利索的又退了出去。
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美味佳肴,人一走,陆美人的口水就止不住,“砚之,我也想吃……”
秦大侠英眉一挑,语气玩味,“你喊我什么?”
陆美人愣了一愣,乖乖改口,揪着秦大侠的袖子可怜巴巴道,“相公……我饿……”
秦大侠满意的点头,“嗯,这还差不多。下次再喊错,就要受罚,知道了吗?”
陆美人忙不迭的点头,得到了秦大侠奖励的一吻。随即就被这人打横抱起,搂在怀里,坐在了桌边。
被这样像小孩一样的姿势闹的羞窘,陆美人推了推环着自己的人,“我自己坐……”
秦大侠执筷去夹菜,“后面不难受了?”
“……”他忘了自己还负着“伤”了。
“我下午去拿两个软垫回来,现在先这样吧!”他说着,夹了一小筷笋尖喂到陆美人嘴边,“你后面没好,不能吃太多,不然该难受了。”
陆美人的原则是有好吃的吃就行,不在乎多少,因此毫不犹豫的一口吃下了相公夹过来的菜。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吃完午饭,下午秦砚之果然去讨软垫去了,陆美人照旧呆在房间里等他。就如初遇后没多久一样,陆美人取过秦大侠留下的剑,无聊的摩挲墨轻上的花纹。之后拔出剑来,掂在手里挥了挥,他使的一向是轻薄软剑,师兄韩越岭使的是长鞭,爹爹使的是短刀和暗器,二爹爹使的是掌,因此他还从没用过真正的长剑,秦砚之的这把无名剑比看上去要稍重一些,剑脊泛着冷光,似乎内敛着重重杀气,显得格外不凡。
秦大侠挑了半天,终于挑到两个满意的软垫,回到房间就看见自家夫人没有听话的躺在床上,而是拿着他的剑在房间里挥挥砍砍,登时蹙起了眉,“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陆美人收剑入鞘,老实的回答,“你不在,无聊嘛……”
秦大侠拿过他手里的剑,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突然说,“我的剑有名字了。”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真的?叫什么?”陆美人很是惊喜。
“砚柔。”秦砚之说道,“墨轻,砚柔,你我。”
这是他在闭关的时候给自己的无名剑取的名字。起初只是想纪念他和陆淮柔的相遇相爱,后来才发现竟然能和剑鞘的名字对上,始觉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出关后师父宗潮音一剑起手,以雷霆万钧之势压来,秦砚之举起砚柔,轻飘飘的一剑挥去,化解了所有的剑势。
一起一落,藏心剑法的所有奥秘皆蕴于其中。宗大师反手将剑背于身后,语气平静地问,“所执为何?”
“砚柔。”
宗大师的一个“为”字其实问了两个问题,执剑为何,剑名为何。
秦砚之的二字同时回答了这两个问题,砚执剑为了柔,此剑名为砚柔。
至此,秦砚之彻底领悟了剑法心法,成为了宗大师藏心剑法的唯一传人。
陆淮柔虽不知道这其中的种种,却知道这人取名的意思。他的手抚上秦大侠的脸,喃喃道,“真好。”
秦砚之覆上他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柔软的一吻落在他的指尖,“从此你将化身为鞘,永远的禁锢住我。”
陆淮柔含泪微笑起来,“你可愿?”
秦砚之也回以温柔的笑意,“欢喜之至。”
陆美人举起另一只空着的手,绕过秦大侠的后颈,将他拉向自己,随即柔软湿润的唇瓣落在那人削薄的唇上。
衣衫尽褪,一腔柔情尽付,一室旖旎尽掩,一双人尽欢。
秦大侠顾念着爱人尚未痊愈,下手温柔克制,陆美人因此并未伤上加伤,只多睡了两个时辰。醉茗轩的妈妈说到做到,每日三碟零嘴,从不重复。陆美人好吃好喝的将养到第四日,魔教中途闯入武林大会大开杀戒之事终于有了结局。
且说那日陆美人同秦大侠私奔后,魔教教主同秦砚之大师兄交手数个回合,竟没有分出胜负。原来上次入化坛试探后,大师兄深觉自己功力尚浅,回云宫派后潜心修炼,小有所成,加上魔教教主的邪功非长久修炼而成,吸取别人功力后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