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简在某些人的刻意推动下近乎已经被骂到了最高/潮,他现在是黑的人尽皆知,但是舒简没作品没粉丝什么都没有,这个时候再不洗白等骂他的人少了洗白也没用了,因为到时候已经没人关心了,日后再被提起来在人们的印象里还是黑的,郁啸旸这个时机把握的非常好,打脸打的非常响亮,既让舒简名气因为黑子散播到最大化,又不会洗白的太晚让他日后留下什么黑点,杨小眼觉得可能这又是一位被经纪人工作耽误了的好营销人才。
郁啸旸此时并不知道杨小眼的内心感想,只是拿出手机发了个邮件给杨小眼,然后嘱咐他,“我找舒梦鹤要了舒简从小到大的照片,你只要贴出去就可以了,到时候自会有水军刷这个话题,另外关于舒简和左丘辞的关系半点都不要提。”郁啸旸说完又补了一句,“你这么久没声息估计粉也掉的差不多了,没准靠着这个还能挽回些你在业界的尊严。”
“我微博粉丝也是八位数的,我用靠你们找尊严,”被质疑专业水的平杨小眼就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我这么久没打理微博怪谁啊,还不是为了陪辞哥……”杨小眼顿住了,冷静了,对上郁啸旸冰凉的目光结结巴巴的说,“还不是为了陪辞哥的儿子么,哈啊~”
郁啸旸没什么表情的收回目光,长腿一抬直接走人了,杨小眼心脏吓得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长长舒了口气去看郁啸旸离去的方向,发现是舒简正趴在宫殿外的雕栏处笑眯眯的朝下招手,而郁啸旸就真的被召唤过去了。
郁啸旸不急不缓的走上长长的白玉石台阶,此时剧组工作人员乱糟糟的在安排拍摄事宜,舒简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切颇有些忙里偷闲的意味。郁啸旸走到舒简身边站定,舒简笑眯眯的站直了些,今天这场大戏拍完舒简的戏份就要杀青了,所以他看起来心情不错,舒简拉过郁啸旸,抬手指向远处,“你看。”
郁啸旸沿着舒简指的方向去看,他们站在高处,下面的广场上忙忙碌碌的全是人,工作人员和龙套四处溜达,并没什么特别之处,郁啸旸不解的问看什么,舒简煞有其事的说道,“你认真看。”
郁啸旸闻言果然又认真的看了看,结果还是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郁啸旸不解的问道,“你到底想让我看什么?”
舒简清了清嗓子意气风发的说道,“看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郁啸旸望着舒简,舒简望着郁啸旸,场面一度陷入迷之沉默,最后还是郁啸旸说了一句,“宛若智障。”
舒简接话,“宛若是谁?”
郁啸旸对于这个嚼烂了的老梗连理都不想理,舒简却是不依不饶,“宛若是谁,是不是你新签的艺人,难怪你天天背着我忙叨,郁啸旸你不是人,你果然有新欢了,你果然又不要你的小碧莲了。”
郁啸旸看着舒简胡搅蛮缠的模样,有点幼稚、有点讨喜、有点捉摸不透,郁啸旸的表情稍稍严肃了些,他在有想不通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蹙眉,然而即便是这样不愉悦的表情他还是俊朗好看的,郁啸旸低声发问,“舒简,你到底是谁?”
舒简被这猝不及防的问题吓得有一瞬慌乱,但他很快又稳定了情绪,扯起个笑问你魔怔了连我是谁都不认识了。
郁啸旸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舒简的答话而缓和,眸色越发深邃,相反的是目光却有些犀利,“一个人可能有表演的天赋,可能是天生的演员,但走位呢,抓镜头呢,这些专业的知识只能靠后天学习和积累获取,而你连学都没学过就做到了完美,这可能么?”
听到郁啸旸的质疑舒简暗暗松了口气,他以为自己是不是说梦话或者杨小眼说胡话将他暴露了,原来郁啸旸只是在这些细碎的地方察觉了些异样,舒简拿出视帝的演技一脸不满的还口,“谁说我没学过,我从小就对这方面感兴趣,我自己偷偷出去勤学苦练了多少年你知道么,我付出了多少才有今天的收获你知道么。”
郁啸旸依然疑惑,“那我给你请老师学表演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因为我那个时候还没想到这个借口啊你大爷的!
舒简内心咆哮,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听没听说过天鹅的故事,天鹅总是一副在湖面上优雅游动的样子,其实在水下它却是在奋力的划水,只不过它的努力都是只有自己知道不让别人知道,别人看到的永远是它最光鲜亮丽的一面。”
郁啸旸看舒简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智障,其实舒简自己也被自己这套白莲花自白雷的不行,可是他还得硬着头皮佯装对此坚信不疑的样子,舒简含泪安慰自己,自己丢的脸跪着也得丢完啊。郁啸旸不知道是不是也被雷的不行,最后竟然只嗯了一声这事儿就算完了,舒简此时又舒心又揪心,舒心的是他又一次在郁啸旸那里蒙混过关,揪心的是自己在郁啸旸的认知里估计离智障又近了一步。
舒简装作若无其事的用指甲抠雕栏上的花纹,石雕显然比舒简的指甲坚强多了,然而舒简却颇有些不屈不挠的意思,郁啸旸看了一会儿发问,“你们这些熊孩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