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信阳就笑,听着言知在那儿嘚瑟。
“反正那什么,我到家了,挺好的,”言知见对方没说话,觉得有点儿小尴尬,“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嗯,我也洗澡。”陶信阳轻笑了一声,这声音传进言知耳朵里,弄得他浑身酥酥麻麻的,“想跟你一起洗。”
“……少跟我耍流氓,臭不要脸!”言知骂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一点儿都不直男,反倒是像个欲拒还迎的小媳妇儿。
“你想什么呢?”陶信阳笑出了声儿,“我还开了个汗蒸馆,要不要改天一起去?”
“……不去不去不去!”言知羞愧到爆炸,“滚蛋吧你!”
他愤怒地挂断了电话,对着手机恶狠狠地说:“你就是想趁着汗蒸的机会对我做不要脸的事儿!我都看透你了!不要脸!”
他吼完,觉得自己像个智障,狠狠地翻了自己一个白眼,然后站起来,清了清嗓子,直了直腰,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心里想着:完犊子了,被陶信阳这么一撩骚,我都突然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