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谊又哭又喘,整个人软倒在齐斯嘉怀里,凭依着他,绵羊叫一样的呼唤让他很是受用。齐斯嘉先是两只手卡着他的臀,抬高了好让自己进出得更加顺利,接着又放开一只,去捉霍谊的手,白白软软的掌心全是汗水,指尖都酥麻了。他把着霍谊的手,和它扣在一起,心里的坏念头愈发高涨,又和另一种类似怜爱的感情混在一起。
霍谊很快又再次临近高潮了,身体似乎敏感了好几倍,快感尖锐得让他受不住。齐斯嘉靠近了他,他的声音因为沾染着yù_wàng的气息,都显得qíng_sè很多:“嘉嘉,呜呜,轻一点……”
这次并没有上一次那么激烈,但站立着做这种事对他来说负担太大了,整个人也软弱了许多。齐斯嘉心软又着迷,依言放轻了动作,改为绕着一个圈钻捣研磨,舔着他的额头夸奖说:“你真可爱。”
霍谊的背弓起来,像动物想保护自己一样。但他哪里逃得出齐斯嘉的掌控,男人只是把他抱得更紧,用牙齿轻轻磨他的脖子,声音含糊又性感:“你每次都引诱我,我早就想干你了……”齐斯嘉欺负他一样,下腹顶前,让他的性器更紧地靠在玻璃上,从柱身到顶端都贴着粗糙的冰凉玻璃面,“真奇怪,以前对着你我只会幻想一下,但现在抱着你,我就热血沸腾地只想抱得更紧一点,”霍谊的性器顶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湿粘液体,顺着他们的动作,沾在玻璃上留下淫猥的痕迹,他羞得眼泪不停地掉,齐斯嘉的话却仍在缓慢地继续,“你说什么不如以前的好?你明明可爱得要死……说什么不会主动,你看这不是咬得很紧吗?”
霍谊根本不知道他会说这么羞人的话,一边心里觉得惭愧,一边身体又诚实地给出反应。他哭得很狼狈,眼角全红了,后穴被男人的性器充斥着,前端也不断摩擦着玻璃。他瘫软在齐斯嘉怀里,呜咽着哀求“别说了”,头后仰靠在齐斯嘉的肩膀上,又哭哭啼啼地说:“嘉嘉,我真的……呜,我站不住了……”
他企图换来一点怜爱,齐斯嘉那点恶劣的因子却完全被激了起来,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搂着他的腰带他转了个身。霍谊腿软到几乎动不了,齐斯嘉却偏偏向前顶,偏偏要捉弄他,逼着他往前走。
“啊!”霍谊的声音都变调了,两条细白的腿点在地上,不得不向前走了一小步。他慌张地试图抓住齐斯嘉的手,但对方两手都固定在他腰上,他只能虚软地握上去,还滑下来:“嘉嘉,我不……”
齐斯嘉诱哄般地说:“乖,走过去,到浴缸里就不用站着了。”说着他还鞭挞地又顶了一下,霍谊溃不成军,赤裸的脚踩在湿润的瓷砖上,几乎踩不到实地,感觉自己就像齐斯嘉牵引着动作的人偶。他的任一个部位都不听自己使唤,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不停地哭着。他每走一步,后穴都不自觉地缠得更紧,身体的起伏又使楔在体内的ròu_bàng位置变动,好不容易到了浴缸边,齐斯嘉的性器已然又胀大了一圈。
他暂时抽了出来,把霍谊放进去。浴缸壁也是冷的,霍谊一接触到,又不自觉地缠紧他。齐斯嘉打开开关,开始蓄水,一边吻去霍谊脸上的泪水,再次抬起他的腿插了进去。
温暖的、包容的水慢慢蓄多,逐步吞下他们身体的一寸寸皮肤。霍谊本能地害怕,一边被操得浑身颤栗,一边又是害怕得发抖,眼神迷离失焦,抱紧齐斯嘉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呻吟。溺水的可怕回忆在他意志薄弱的此时又卷土重来,与xìng_ài的快感竞争着,这种拉锯般的感觉让霍谊不能自主,只能很依赖地哭着去吻齐斯嘉,又哀求道:“嘉嘉救我!”
齐斯嘉是他此时唯一的依靠,是他的主宰。霍谊哭得快上气不接下气,齐斯嘉的回应是要把他揉进身体一样地回抱他,强势得近乎野蛮地凿到他最深处,他便尖叫着射了出来。他濒死一样地喘息着,脑内一片白光,齐斯嘉却还未到达高潮,一边吻着他,一边悍然地chōu_chā起来,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给他绝不会被抛弃的安全感。
“霍谊……霍谊,”快要高潮的时候,齐斯嘉在他耳边承诺一样地说,“我不会放开你的。”
第69章
两个人心结解开之后,相处起来都自然了不少,齐斯嘉开始和他交流一些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和心上人坦诚自己的暗恋史是一件有些羞耻的事,最开始霍谊想逃,但齐斯嘉威逼利诱,他逃不了,只好脸红着支支吾吾地回答。
霍谊第一次见到齐斯嘉的时候,对他并没有多少注意,只知道这是个很厉害的学长。
并且脾气很烂。得离远点。
但他一个高一小学弟,怎么和会长有交集呢?他没有太在意,很快把这句话忘了。骆采雁在文娱部里混得风生水起,他则没有多大存在感,和谁都是没什么接触的,也不需要做什么工作。
以至于后来他被分配去和齐斯嘉一起修改会场布置时,因为效率低又不小心出了个错,人生第一次被人点着额头,声色俱厉地教训了一顿。
齐斯嘉那时候就像条威严的霸王龙,说话都在喷火。他从“手脚慢得像被剁了一样”教训到“没用”,再教训到“眼神这么差和女朋友接吻的时候都会亲到下巴上去吧”,说话像机关枪一样迅速猛力。霍谊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被骂的时候都还愣愣的,一脸傻样地盯着他,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