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我说的是感觉。”白晶晶补充道。
我算是明白这些天白晶晶为什么对我若即若离,有时候殷切的让猴哥直接一脚踢走,有时候躲得远远的一脸纠结。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晶晶没有了踪影。
“白晶晶呢?”我问。
“前头探路去了。”猴哥满不在乎的回答,“先前是老孙疏忽了,虽然距离灵山越来越近,可前方也未必没有作孽的妖怪,不幸的城池。如今让白晶晶先前前面打探好,心里也好有个底。”
我们又走了半月,此时已经是深秋,先是遇到了零星几处人家,再往前,一座城池隐隐在望。
此时天色将晚,我们正打算先去找户人家借住,等到明日天亮的时候在进城。没成想,不远处传来了哭嚎之声,声音急切绝望。
我调转了马头,朝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那里临着一条河,大约十几米宽,和我先前遇到的动不动就几百里宽的河面相比差远了,我先前没在意,却没想到,有人在河中游泳的时候没顶了。
幸好周围不是没人,有人发现以后就有水性好的好手下水去找人,那人的家人也被从家中喊来,此时看着平静的河面,一声又一声的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一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指挥着捞人的方向,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人先看到了我们,想了想,朝我们走来。
“禅师有礼了。”他先打了招呼。
“施主有礼了。”我回了一礼,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见水面上有了动静,岸边也安静了下来,两个赤条条的汉子从水中浮出来,一左一右的叉着一个人,朝岸边游来。
情况不大妙。我看到了被叉上来的那个人一动不动,头就那样无力的低垂着,即使被拖上岸后平躺在地上,也半点反应也无。
大约是他家人的人撩开了贴在脸上的湿发,我看到了一张年轻的脸,这张脸的主人被大力的推搡着,却毫无反应。
“太迟了。”先前和我说话的那个年轻人叹息着,然后看向我,“不知禅师可会超度?”
我抽了抽嘴角,直接走了过去。
还超度呢,我再晚一会儿,那人就该归西了。
兴许我一身僧衣直接代表了身份,不仅没人拦我,连那人的父母都问我一场法事如何计价才能让那个下辈子投个好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