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恒气不打一处来,他忍不住说道:“那就请兵部尚书替长公主嫁去匈奴,尝尝那大汗的腥檀气味,尝尝被他折辱的滋味!”
太后:“皇上,你这话说得荒唐!”
一位将军站了出来:“臣请求太后将我调往边关,抵御匈奴人。太后,如果我朝屈从于匈奴单于,匈奴便会得寸进尺,要求割地赔款,那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太后冷静下来,说道:“匈奴羽翼丰满,兵强将勇,我方能有几分胜算。现在只得争取时间操练兵将!我叫宦官选一名宫女,收做义女,充当公主,嫁去匈奴!”
朝堂上下这才松了口气。
下了朝,太后余怒未消,带着肖恒去往冬暖阁。
到了阁内,太后挥退左右宫女,她说:“逆子跪下!”
肖恒只得跪下,眼观鼻,鼻观心,他不自在地将双手放在膝盖上,低头沉默不语。
太后:“今日皇上真叫哀家大开眼界,敢与哀家顶嘴。再敢顶嘴,我就叫你上不了朝,见不了赵元检!”
肖恒:“是母后。实在是那左贤王太过下作,朕气不过才顶撞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