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赵元检,他在想他们每次销魂的房事。他觉得赵元检的相公当得非常称职,他那大家伙每回都把自己弄得像升了天。他特别会撩拨人,肖恒想着想着裤裆湿了。
这时他听到,工部尚书和户部侍郎、户部尚书吵做一团,左丞也加入战局。
工部尚书:“为什么不给工部调拨银两,其它部想要银两,那是畅快极了。到了我们工部这里东推西阻。”
户部尚书:“请太后评理,户部实在分拨不出银两了。”
内阁大臣:“太后,我倒是认为,此事因修建陵墓而起,这座陵墓东起玉门,迤逦向西,与敦煌相邻,这样修下来,恐怕……。”
这座陵寝将来是太后的,她不想放弃这陵墓,她说:“暂时停工!日后再说。”
肖恒想这些蠢蛋,怪不得想要前朝宝藏,连修墓的银子都没有。以后一辈子要听这些蠢蛋在这吵架,真他娘的无聊。
下了朝肖恒撒丫子就跑,他不管那些跟着他的宫女太监,直接进蹴鞠场。
他坐在高台上等着那些子弟前来,却等来了少傅、太傅。
第64章 皇上爱蹴鞠
文渊阁内悬有太宗御书“仁寿慈义”四字匾。文渊阁内有三层楼房,有几十个古色古香的檀木书柜,书柜中摆着历朝历代的藏书典籍,以及大魏的所有的公文、皇帝御书、大臣奏章、皇帝的起居注、言行录等还有文渊阁学士编著的典籍巨著。
肖恒一走进文渊阁,就看到孔圣暨四配像,他一见到孔圣人像就犯困,浑身不自在,打起哈欠来。肖恒叫文渊阁一楼内的管事太监与学士去二楼一楼内只剩下君臣三人。
太傅向肖恒跪下,求道:“皇上,您今天一定要学礼仪。”
肖恒说:“朕今天不想学,我约了赵家子弟玩蹴鞠。”
太傅直言:“皇上不可任性,您再这样下去……。”
肖恒吹气瞪眼,他说:“老家伙你真啰嗦,你再废话,就别怪朕打你!”
少傅跪下:“皇上太傅、少傅是天子的老师,我们必须向你提出谏言。而且我收到了布政使司的书信,他求我务必教您礼仪,他说您可以不懂朝政,但要懂得礼仪,不懂礼仪会被朝中大臣取笑。”
肖恒一听是赵元检让他学,他便软了下来,走到窗边,在书桌边的檀木大椅上坐好。
肖恒问:“他还和你们说了什么,他有没有想朕,他现在在哪”
太傅和少傅因肖恒殴打大臣,对他俩的私情略有耳闻了。
肖恒这样问,另他们觉得很尴尬。
“大人在京城一户人家养伤。”
太傅:“今天我给皇上讲一讲礼记中的王制一篇。”
“你们再和朕说说他的情况。”
“下臣实在不知,臣只收到他的书信。”
肖恒失望地扭过身去,嘟起了嘴,唉声叹气,很是失落。
太傅说:“我先举例什么是无礼,皇上当着大臣的面在金銮宝座上如厕是无礼,殴打大臣更是无礼之举。”
肖恒激动地辩解起来:“是他们有错在先,说朕与赵元检的是非,说人是非的都是长舌妇,朕这才打了他们,这能怪朕吗?”
太傅:“皇上认为大臣有错,您可以叫太监、御前侍卫将大臣捉拿,送去午门打板、抽鞭、甚至斩首,但不能亲自殴打大臣。”
肖恒哼了一声,狠狠拍了桌子,他骂道:“少他娘的废话,谁都管不着,朕想怎样怎样!他们再乱说,朕就亲自去抄家,把他们家放一把火,通通烧光!”
太傅看他这样凶,怕被他打。没办法聊这个话题了,就进行下一项。
太傅为肖恒在书柜中找了礼记一书,他说:“今天我给皇上讲一讲礼记中的王制一篇。我先来问皇上,何为礼法?”
肖恒:“朕不知道。”
太傅又问:“何为礼?”
肖恒歪着头想了半天:“你邻居成亲,他请你吃酒,你给他送去二斤猪肉。”
太傅:“......。”
少傅:“何谓礼?纪纲是也,道德观念和风俗习惯而形成的仪节。”
肖恒天真地问:“纪纲是什么?”
少傅:“网罟的纲绳,引申为纲领。”
肖恒:“你们真会折磨朕,朕听不懂。”
少傅:“那皇上请听臣言,何为五礼、六礼、九礼。脩五礼,吉、凶、军、兵、嘉也;脩六礼,冠、昏、丧、祭、乡、相见。九礼……。”
肖恒听不懂,他困魔上身,在檀木大椅上睡了过去,轻轻地打着鼾。
太傅和少傅轻声说:“皇上,您醒一醒。”
肖恒醒来擦擦嘴角的口水,他把腿放在檀木桌上,他说:“你们再说什么鬼,不要折磨朕了好不好?”
太傅:“皇上,赵大人说您如果不好好学,他就不再理您。”
肖恒叫太监搬来凳子,请两位老师坐下。
他认真起来,把腿放下,盯着礼记地看,但是还是看不懂。
太傅:“天子祭祀宗庙,春季进行叫构祭,夏季进行的叫谛祭,秋季进行叫祭祀,冬季进行叫需祀。天子可以祭天神祭地祗,大夫可以祭门……。”
太傅罗里吧嗦的说了很久,肖恒又打起瞌睡。
少傅:“天子祭社神、谷神都用牛、羊、采三牲,诸侯祭社神、谷神都用羊、永二牲……。”
太傅看着昏昏欲睡的皇上,也觉得没趣,最后他自己放弃了,他又找了一本书。
肖恒接过来一看,书中都是文雅的词汇,有皇帝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