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检在门外说:“狱婆给她换上囚服。”
狱婆押着她走出房间。赵元检挥手:“带走!”
赵元检回到公堂亲自审问。公堂外面围了几千名百姓,他们听人说刘祝熊的老婆被抓了。
赵元检拍了惊堂木,审问正式开始。衙役喊:“威武。”
公堂之上更让胡夫人感到恐惧,额头上留下冷汗。她害怕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凶神恶煞的衙役、和赵元检凌厉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像只老鼠,而赵元检像一只把她玩弄于鼓掌的猫。她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无处可逃。
赵元检敲下了一下惊堂木,他怒喝:“犯妇快快招来,你相公到底是不是吴祝熊!”
她吓坏了,说道:“他不是,他叫胡三。”
赵元检叫衙役将胡三押上来。胡三也签字画押了,胡三在这呆了几天,赵元检的手段让他胆颤心寒。
围观的百姓将这事传扬了出去,传遍了整个苏州城。到了下午,有三位证人吵着要见赵元检,他们要举报胡三。
赵元检听了他们的证词,派衙役寻找证据,忙了一整天。
夜里林恒撬开了锁链,从小黑屋逃了出来,跑到赵元检卧室。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看到赵元检的侧脸正高兴着,结果他又看见丫鬟正在给赵元检添茶。
林恒想:我刚刚不在,你就找丫鬟来伺候你。都这么晚了,你一定对丫鬟没安好心!
林恒冲过去抓起茶碗摔个粉碎。赵元检正在看公文,抬头一看是林恒在摔茶杯。
他瞟了林恒一眼,眼里冰冷一片,就像看一个陌生人。赵元检恨不得把林恒抱在怀里,哄他开心。但他要克制自己,冷上林恒一段时间。
林恒见赵元检这样冷漠地看着自己,就像被闪电击中一般,呆呆地立在那里,不知所措。他想这次真的完了。
赵元检故意气林恒:“我正打算去青楼找美丽姑娘,与她花前月下。你请会回吧。”
林恒一听这话,被激怒了,额头上青筋暴瘤。林恒问道:“你敢去喝花酒?”
赵元检冷笑:“你都能与刘敏勾搭,我为什么不能去喝花酒?我这就去,改天把人接来,代替你的位置!”
林恒气得大骂:“你敢去喝花酒,我打死你!”
林恒说着拔出刀,对准赵元检。赵元检纹丝不动,端着茶碗,嗅着茶的香气,鄙夷地看着林恒。
林恒一跃而起,冲上前来。他拿着刀对准赵元检,却下不去手,比划了几下。他一刀插在桌子上,把桌子插得裂开,碎成两半。丫鬟吓得扔下茶碗就跑。
赵元检还是一动不动,他说:“滚回你小的屋去,以后你就住在那里,不要来找我!”
林恒气得将刀从桌子里拔出,他骂道:“你他妈的要是瞧得起我,你就拔出刀来,和我打一场,也不算我白认识了你!”
赵元检笑着抓起林恒的手,将他扔出门去。林恒不放弃,他爬起来向屋内跑去,他要阻止赵元检。
这时几个侍卫冲过来抓林恒。林恒气急了拿着刀,和侍卫们斗在一起。
侍卫知道林恒是大人的相好,他们不敢伤他一根寒毛。林恒却狠戾极了,专往高手们下身攻击,他骂道:“谁敢拦老子,老子就让他做太监!”
白鹤堂的老五、老六被他攻击的上窜下跳,不一会将他们的裤子削成几条破布。
老五吓得脸色煞白,他说:“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别打了!”
林恒骂道:“你们让不让开?不让我就把你们剁成肉酱!”
林恒愈打愈激烈,不容人喘息的机会,他几下窜到老五身边,提刀就刺,眼看老五就要做了太监。
雷烈突然出现了,拿着剑挡住了他。将林恒踢飞了出去。林恒爬起来,要和雷烈拼刀子。
雷烈说:“亏我好心收留你这个兔崽子,你想阉了老夫不成?”
林恒冷静下来,雷烈是他恩人,他不能对他动手。他爬起来,转身向后院跑去。
这时天色变了,聚起大堆地乌云,下起了大雨。雷鸣电闪,树枝摇晃。大风打撒了一树的梨花,雪白的花瓣飘飘洒洒地落在泥土里,沾得污脏。
林恒跑得又急又快摔在了泥里,他感觉自己腿上撞到了石头,一阵剧痛。他趴在泥里,沾了满身泥土,他觉得心口痛得不能呼吸。他在大雨里,淋了很久的雨,半天才爬起来。他忍着腿上的痛,一步步地走回屋里。
这屋子墙皮脱落,还漏着雨,墙上生了些绿色苔藓。屋里有一股咸菜干的味道,又冷又潮。床铺上摆着一双红色龙凤锦被。
林恒坐下解开衣裳,将污脏的衣服脱下扔在一边。他想以后要在这里住一辈子了。
他觉得自己很贪心,想极了赵元检的卧室,赵元检的卧室又暖又宽敞。
赵元检那冰凉的眼神像冬月里的雪刀子,将林恒的心活生生地挂掉几层皮。赵元检从前从不会如此,即使生气也这样看自己,现在他还要去喝花酒。林恒想到这里,他狠狠地咬着手臂,缓解内心的恐慌。
天亮了,大雨滂沱。林恒渐渐平静下来,他想自己得想办法诱惑赵元检,用身子留住他,让他来不及去青楼找姑娘。
林恒写了一封道歉信,他写道:元检相公,我想和你睡觉了,我想你的大家伙。我浑身都痒,特别是那里,我求你来搞我。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