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真珍快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我来帮你回忆回忆?”她贴在方依依身上,清楚地感觉到方依依的微颤,“我探索能力很强的,放心交给我,别害怕。”
炊烟袅袅的午后,屋外香樟树迎着暖风“沙沙”作响,日光从紧闭的镂空雕花木窗点点渗进,把板床上裹在红艳棉被里的的一团物事儿投映在靠里的书架上上,仔细看,才会发现那团黑影时不时有些轻微晃动。
方依依拗不过耍赖卖乖的朱真珍,再怎么样,朱真珍都已经毕业,想把人捆去省城深造也来不及,因为朱真珍就像块牛皮糖一样黏在方依依身上,没让方依依不能去工作都算是她怜香惜玉了,最后朱真珍还是做了方依依的会计,主控财政大权,把方依依里里外外都吃得死死的。
日子一久,随着两人一次次拒绝村里人的说媒,大家也都明白过来,不过真的没人敢多说什么,人言可畏也敌不过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有那嚼舌根的功夫,还不如多在两人手下赚点儿钱,这块香饽饽多的是人眼馋着,自砸饭碗的事情又没有便宜可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