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两声，穆先成就接通电话，低沉嗓音落过来，“蒋宇？”
“睡了么？”蒋宇拉过枕头垫在脖子下面，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歪躺着。
“还没有。”穆先成站起来，走到书房的落地窗前看外面，“在忙。”
“工作？”
“嗯。”
蒋宇抬手拿了一支烟咬着点燃，片刻后道，“睡不着。”
“我让老董去接你？”
“不去了，改天吧。”蒋宇道，“你也早点睡，熬夜又头疼。”
穆先成地笑声落了过来，“心疼了？”
“是啊。”蒋宇拿下烟弹落烟灰，“我心疼你。”
穆先成骂了一句，道，“起来开电脑，我把图发给你，选套房子。”
蒋宇脑筋转的飞快，“不是不要了么？”
“废话那么多呢？快点。”
蒋宇起床打开电脑，就看到穆先成发过来的图纸，电话里穆先成道，“我在这里留了一套，你选一套不要离的太远，以后方便。”
蒋宇嗓子发干，他咳嗽一声才说道，“穆先生。”
“嗯？”
蒋宇皱眉，半晌才松开。他一次次触及穆先成的底线，穆先成一次次放低底线，蒋宇却忽然有些怕。
穆先成是金主，却为了照顾蒋宇的前途做到这个地步。
“六号这套吧。”蒋宇说，“在你后面。”
“你明天晚上过来一趟，把照片还给你。”
蒋宇忽然改变主意，“放你那里吧。”
蒋宇拿到肯定是毁了，之前他不相信穆先成，现在蒋宇也不知道。至少，穆先成那边是安全的。
“只剩这一张照片了。”蒋宇把烟按灭，深吸一口气抬手盖在脸上，“你帮我保管吧。”
漫长的沉默，穆先成挂断了电话。
蒋宇放下手长出一口气，不知道穆先成这电话挂的什么意思。他坐在电脑前又抽了一支烟，上床睡觉。蒋宇将睡之时，有人敲门，蒋宇迷蒙了几秒才清醒过来，登时坐起来。他下床大步走向门口，意识还未彻底清醒。
蒋宇从猫眼里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人，蒋宇忽然心跳快了，他喉结滚动拉开门。穆先成沉邃黑眸从上至下打量蒋宇，看了一遍。
蒋宇开口，嗓音沙哑，“进来么？”
穆先成走向蒋宇，反手关上了门，蒋宇扑过去就抱住了穆先成的脖子，落在他的嘴唇上，含着穆先成的嘴唇。他睁开眼，穆先成扣住蒋宇的后脑勺，“疯小子。”
加深了这个吻，吻到蒋宇头脑发沉，他解着穆先成的衣服，“你怎么来了？”
穆先成一边亲一边脱蒋宇的衣服，“想你了。”
蒋宇笑了起来，眯着眼，“我也想你。”
两人亲到客厅沙发，穆先成咬着蒋宇的耳朵，“有东西么？”
“什么？”
“润滑。”
“卧室。”蒋宇闭上眼，“有护肤乳。”
他们进了卧室，极致的疯狂，穆先成认为这个事儿有点失控，但他并不想推开小疯子。这孩子，一旦缩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露头。
事罢，穆先成没有立刻离开，他们靠在一起。穆先成揉了揉蒋宇的头发，开口道，“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蒋宇闭上眼，“就是很想要。”
穆先成低笑，嗓音沙哑低沉，“我之前没满足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