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邯怕这小孩儿被下套,于是在众目睽睽下毫不避讳地捏捏程佑的小脸,对记者们说:“大家都问完了吗?”
陈议长立马接话:“秦将军,咱是不是可以开席了?”
开席之后,记者就被请到了单独的招待间。宴会厅里只剩下了z区的军政要员和他们的夫人。
醉醺醺的程佑觉得裤子里很难受。被yín_shuǐ湿透的内裤黏在臀缝里,让他很想伸手把那片布料揪出来。
手臂刚绕到身后,就被一个有力的手掌握住了手腕。
程佑委屈地看向那只手的主人,醉醺醺的声音又软又可怜:“不……不舒服……”
秦邯好笑地把程佑整个拳头包拢在自己手心里,低头轻轻亲了一口。
温热的唇落在因为充满酒精而格外敏感的手背上,程佑轻轻颤了一下,柔软的唇微微张开,像是要说话。
秦邯捏住他的下唇捻了两下,在程佑耳边低声问:“小佑是不是发骚了?”
程佑眼睛湿漉漉的,下意识地含住了秦邯的手指,委屈地轻轻“嗯”了一声。
秦邯和桌上的军官们打了个招呼,带程佑去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是秦邯专属的地方,与宴会厅相连,中间隔着整面的单面玻璃墙。有时候秦邯会和几个老友坐在墙后看宴会上那些青年军官的表现。而今天,这间休息室里只有他和他的小妻子。
他漂亮的小妻子打着酒嗝,趴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撕扯着自己的裤子。
玻璃前不久前刚换过,用的是最新材料,如果不去触碰的话,几乎看不出那里有一面墙。
程佑在秦邯怀里翻来覆去的折腾,终于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连着内裤一起。
双腿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那根细声磨着会阴处的嫩肉,也沾满了粘稠透明的淫浆。程佑又细又白的手指勾起那条深紫色的细声,呻吟着想把跳蛋拽出来。
秦邯五指抓住一团绵软有弹性的白肉,漫不经心地揉捏着,看程佑自己在那里艰苦折腾。
程佑不知道自己拽绳子的方向出了错,扯得自己后穴都有点疼了也拽不出来,他小声呜咽着穴肉用力往外推。可小小的跳蛋还是牢牢卡在穴口里,怎么都拽不出来。
“爸爸……呜呜……爸爸……”程佑委屈地仰脸看着秦邯,可怜得不得了,“弄……弄不出来……嗯啊……爸爸……”
秦邯曲起手指在他穴口处弹了一下。程佑眼泪汪汪地叫了声疼,双手捂住屁股,十分委屈,不知道秦邯为什么又要打他。
“小佑,”秦邯耐心地玩弄着程佑的耳垂,“再想想,应该叫什么?”
程佑靠在秦邯胸口,滚烫的脸颊贴着秦邯冰冷的胸章。酒精让身体对一切都变得那么敏感,秦邯沉稳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震荡着耳膜。程佑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总是趴在床边看着门口那条路,他等着那辆黑色的军用车从尽头而来,程烨穿着一身军装跳下车,大笑着把小小的他举起来转圈。
在那些很难得的日子,小小的程佑窝在程烨怀里,掰着手指头数爸爸心跳的声音。
“小佑,”秦邯低沉的声音在胸前中共鸣,“想好了吗?”他捏住了那条牺细绳,轻轻扯动着。深紫色的跳蛋露出一个小尖,程佑穴口的褶皱蠕动着想快点把那颗东西吐出来。秦邯坏心眼的一松手,xiǎo_xué又把跳蛋吞了进去,顶端的花蕊不知道戳到了什么地方,程佑甜甜地呻吟一声,穴口又挤出几滴yín_shuǐ。
跳蛋在穴口附近一下一下地磨着肠肉,不进不出地格外折磨人。程佑难受地扭着腰胯:“嗯……别玩了……爸爸……”响亮的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程佑委屈地吸鼻子,羞得使劲低着头,终于勉勉强强吐出了两个声若蚊蝇的字,“老公……”
秦邯低声夸奖:“老婆真乖。”
老婆两个字有种滚烫的亲昵,让程佑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他攀着秦邯的肩膀抚摸简章上的花纹,听到耳边湿热气流裹挟而来的低喃:“乖老婆把屁股翘起来,老公好好疼你。”
程佑低低地“嗯”了一声,乖巧地放松穴肉让秦邯把跳蛋抽出来。骤然空虚的后穴不安地蠕动着,程佑趴跪在沙发上像发情的雌兽一般高高翘起屁股:“老公……老公疼我……”他仍然没适应这个格外羞耻的称呼,只是颤抖着说出来,就几乎达到了高潮。
那根粗长的yīn_jīng对准那个被操熟后汁水横流的小肉穴,尺寸可怖的硕大guī_tóu猛地一下插了进去。
程佑高高扬起脖子:“好大……嗯啊……老公……”他模糊的视线中终于看到了前方,他们和宴会居然只隔着一层薄纱般的帘子,根本挡不住人的视线。最近的一张桌子离他们只有两米的距离。桌上把酒言欢的人时不时看向这边,边笑边窃窃私语。
程佑吓得后穴猛地一缩,捂住脸小声哀求:“别……不行……你怎么能在这里嗯啊……不能……”
秦邯故意不解释单面玻璃的事,握住小妻子纤细柔软的腰身,粗长的yīn_jīng猛烈地操干着殷红的小嫩穴。大股yín_shuǐ被挤出来,把秦邯胯下浓密的yīn_máo打湿,整根插入时一缕一缕地贴在程佑雪白的屁股上。
程佑急哭了:“不能在这里……呜呜……老公不要……不要在这里……”他感觉自己像是某件展示的物件,在大庭广众之下翘起屁股挨操。
“小佑在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