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鞭子,是她把容牧烈送的那把磨损的炼器锤,加上奕申跋送的符篆,和自己炼制的丹药卖了换来的,是中品法器,效果不错。
如今她已练气三层,也还不能完全发挥它的威力。
“你们两个,吵什么?在这里影响我炼丹,炸炉了谁赔?”
“他赔。”容牧烈毫不客气地指着奕申跋。
“我赔。”奕申跋很有担当。听到容牧烈无耻的话,恨不能收回。
“听,他都知道是自己的错,所以要赔。”容牧烈一副自己说对的表情。
常红月有了再次翻白眼的冲动,暗自忍耐,翻白眼太损形象了。她揉着自己的唇,委屈求全道:“两位哥哥,看在红月的面子上,别吵了,行吗?”
“你的面子?你的面子不超过二两。”炼丹室围着三人的人群里,挤进来一个人,古澄澄是也。
她一脸不屑地看着常红月,“你有了奕哥不算,还要吊着牧烈哥哥?”
“我没有。”常红月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挂在她那张虽然稚嫩,但仍然出类拔萃的脸上,引得无数男修露出同情的目光。
“哼。”古澄澄不屑地轻哼,走到容牧烈的身边,想要去抓他的手,被一拂袖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