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角酸酸的。
容亭记得有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有任何联系,她几乎以为,从此相见只能陌路了。谁能想到,她给姚灿家里买过的电器家具,还好好的放在原处。
她伸手拿起来沙发上那只小熊,摸了摸它的耳朵,深吸一口气,几乎不敢相信似的,摸了又摸。真的不见了。
容亭把额头埋在熊仔毛绒绒的肚子上,感觉自己脸都红了……嗯,这是她走那天唯一没收起来的东西,私心里大概还是希望姚灿看见。
有一天下午姚灿睡着了,容亭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她醒来,看见熊耳朵那处脱了线,准备用针线给缝起来,忽然想起来,自己口袋里装着的是先前写给姚灿的……情诗……
怂如小仓鼠,纸条在口袋里几乎被磨烂了,也没敢送出去,那一刻她想了想,把小纸条折的四四方方的,塞进了熊耳朵里,然后用针线缝了起来。
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姚灿肯定是早就知道了,而且在将来不久的某天,她肯定要逼着自己亲口念出来,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