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铁摇摇晃晃地走到自己的车旁边的时候,感觉很奇怪,嘴里嘀咕着:“嗯?海边还有人吗?哪来的车?没看见人啊?”
然后安铁又摇摇晃晃地在马路上像跳舞似的一边走路一边唱歌:“北京的金山上太、太、太阳照,照四方,啊!毛,毛主席就,就是那,金色的,太,哎,阳!出租车!”他还没忘记拦出租车。
当安铁眼前一亮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家里就是暖和,安铁一下子觉得没有风了。然后他就听到了瞳瞳的声音,家里好像很嘈杂。
然后安铁就感觉自己像是躺到了床上,又像是躺到了云朵里。那些云彩飘啊飘,天空十分晴朗,这应该是一个温暖的夏天的黄昏,空气里有着情欲的味道,安铁感觉自己浑身燥热。
他的头脑里又浮现了睡瞳那美丽清纯的脸,接着,他就感觉瞳瞳躺到了自己的身边,瞳瞳长大了,身子丰满了很多,身上冒着热气,让安铁感觉更加温暖了。
“叔叔,我在这里陪你,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一个声音说,奇怪,瞳瞳的声音好像也成熟了不少。
接下来,安铁感觉自己的衣服被tuō_guāng了,一只柔软的温暖的手正在自己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摸着,安铁舒服得忍不住呻吟起来,瞳瞳的手就是温暖啊。
此时的安铁没有羞涩,只是觉得身体越来越燥热,怀里的瞳瞳媚眼如丝,她就是自己温柔的可人,美丽善良的小妻子,是那个让自己在白天也会做梦的小情人,是那个无论碰到任何困难和挫折,都会和自己一起相依为命不离不弃的爱人,是那个不论在任何恶劣的情况下总会让自己对生活充满感激的宝贝。
“瞳瞳,宝贝,我一直都很爱你,我永远只会爱你。”安铁紧紧搂着怀中的瞳瞳,深怕瞳瞳会溜走,他要好好地爱她,从现在开始,他要让瞳瞳和自己变成一个人,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在黑暗的海边喝酒,再也不会犹豫彷徨,他将努力生活,报答父母和亲人,善待朋友,生活中将会开满鲜花,y-in雨天也总会看到太阳,甚至死亡也不能让他们恐惧,他们会一起制造一个天国,想像一个天国,那时,他相信上帝一直就是存在的,只是我们不幸没有看到。
“你给我走开!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哭泣从耳边响了起来,这才是瞳瞳的声音。
这声撕心裂肺的哭泣如同一瓢冰冷的凉水,马上让正沉静在幸福之中的安铁惊醒过来。等安铁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见周翠兰光着身子躺在也是赤裸着的自己身边,一张脸扭曲地看着安铁和瞳瞳。
而瞳瞳正站在门口,肩膀颤抖着瞪着周翠兰,眼睛里的泪水汹涌而出。
第五百二十九章 瞳瞳与周翠兰的冲突
刚开始的时候,安铁还有些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这时候,一只手还放在自己身上的周翠兰突然说话了:“你给我出去,小丫头片子,大人的事情不用你管。”周翠兰说完,仿佛还有些害羞似的,要往安铁的怀里拱。
这时,安铁才彻底清醒了过来,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
安铁像碰到鬼似的,猛地推开周翠兰的手,跳下床,也顾不得瞳瞳在眼前,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然后手有些发抖地点上一棵烟,不断重复着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安铁心跳不止,面如死灰。他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如果他跟周翠兰要真的干了一些不堪之事,那安铁这辈子真的就完了,他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他无法想象,自己以后如何面对自己,如何面对周围的所有人。
这次,他真的慌了手脚。甚至周翠兰在申斥瞳瞳的时候,安铁还傻了似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周翠兰说完之后,就见瞳瞳眼泪模糊地走进门来,慢慢走到周翠兰跟前,指着周翠兰哭着说:“你太过分了!你简直太,太是无耻了!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我从小到大你总要欺负我?为什么你总是y-in魂不散地跟着我?!现在你又要害我和叔叔!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呜……”
瞳瞳说完,就开始蹲在地上痛不欲生地大哭起来。安铁从来没有看见瞳瞳如此伤心地痛哭过,不管是在火车站刚碰到瞳瞳的时候,还是在瞳瞳出车祸的时候,还是在瞳瞳遭到国际犯罪集团贩卖的时候,瞳瞳一直表现得比安铁想像中的要坚强许多,而今天,瞳瞳歇斯底里的哭声,正是瞳瞳多年来压抑在内心深处所有委屈和郁闷的一个大爆发。
安铁现在傻站在那里,那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见瞳瞳哭得如此伤心,安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有一种东西在一点点破碎,一点点坍塌,那是安铁仅存的一点希望,仅存的一点自信与人格的傲慢,现在,安铁真切地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个空空的麻袋,仿佛生命如此轻浮,根本无法承受这过于臃肿的r_ou_体。
安铁晃了晃,一下子靠在窗台上,过了半天,看着瞳瞳在那里哭,周翠兰也简单披上了衣服,雪白的丰满的r-u房还露了一半在外面,卧室里的气氛显得凄惨而香艳,而安铁的感觉,此时的卧室如同地狱。
瞳瞳说完,周翠兰看了看安铁,见安铁眼神涣散,呆滞,马上就对瞳瞳说:“你小小年纪,心眼不少,我从小对你怎么了,我跟叔叔跟你有什么关系,小孩子管大人的事情,你还翻了天了你。”
“你今天怎么来了?现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