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清让走过来,拉着苏慎行上楼进卧室,趴在床上抹药,由于上海男人的共x_i,ng——温柔,所以,我们的苏老师昏昏欲睡,耿清让贴着他的耳朵说:“从今以后,不准吃芒果!”
苏慎行嘟囔:“军政府主义。”
“你是无政府主义。”
翻了个身,胸口的皮疹尤为严重,耿清让垂着眼睑,视线沿喉结慢慢滑过胸膛,苏慎行接过药膏,“好了,谢谢,我自己来。”
耿清让“嗯”了一声,俯下身压在他身上,吻住嘴唇,深深探入,持续多时,舔舐他的唇角哑哑地说:“抹完了出来吃饭。”
吃完饭,苏慎行端着茶杯靠着冰箱跟耿清让闲聊,而我们的耿先生则卷着袖子洗锅刷碗。
苏慎行感觉自己碍手碍脚,端着茶杯晃悠到阳台吹凉风,省得总想抓皮肤,一眼看见了枯萎的欧碧,苏慎行乐了,高声说:“我很好奇,耿先生,您这么多年都是孤身一人?”
“终于想起来调查身世了?”
“耿先生,我要为我的未来详加打算,您觉得有道理吗?”
“哦?你也认定你的未来跟我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是啊,”苏慎行蹲下身来,拨弄了一下摇摇欲坠的枯叶,“我没记错的话,您说您要连着欧碧和我一起养,但是,事实证明,欧碧,它死了,您看,耿先生……我前途未卜,命运扑朔迷离,此生简直毫无希望可言!”
厨房里朗声大笑,“你没看见花盆里的茶叶吗?你杀死了你自己,你这条命要是交到我手里肯定能活得更长。”
苏慎行一拍脑门,终于想起那天的那杯热茶了。
☆、17
八点多钟回到家,陈叶凡被他满脸红疙瘩吓了一大跳,“你接触劣质香水了?”
“没有。”
“这大热天,你应该没去公共浴室泡澡吧?”
“没有。”
“吃易敏食物了?”
“芒果。”
陈叶凡简直无语问苍天,“以你这种身娇体贵的状态,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你怎么会如此热衷于搜食协会?”
“老贾呢?”
“赚外快去了……我说,赶紧去医院吧,你这样子,明天又要被人拍了照挂网上供人茶余饭后消遣取乐了。”
苏慎行突然抬起头来,陈叶凡又是一阵紧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