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苏慎行莞尔,“北面商业街,军区司令部又有大人物莅临了,鸣锣开道回避肃行。”
“啊?”此仁兄骤然噤若寒蝉,不消一刻,朝天猛一挥拳,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哭诉得天地倾覆,“特权阶级啊!既得利益集团啊!流毒已然侵入五脏六腑,长此以往,国将何去?民将何从?祖国啊母亲!您的孩子在风中无助地饮泣,您可曾理会得?”
苏慎行哈哈大笑,“你刚才不是还说本省整个司法系统你能平趟吗?所以说,你也是既得利益集团的成员之一,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我才是劳苦大众社会底层。”
一巴掌将苏慎行拍出三米远,笑骂:“滚你的蛋吧,当心我告你诽谤。”
苏慎行踩着两行s-hi脚印往三楼爬去,所过之处嘲笑声、调侃声、幸灾乐祸声此消彼长甚嚣尘上:
“哟!过来我瞧瞧,你这是走的什么路线?非洲狂野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