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杨莲亭已经泪流满面,上身已经慢慢的都是鞭痕。那暗红的痕迹印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说不起的诡异,尤其是两条大腿内侧,那男人的鞭子多事对着这里挥舞下来的,痕迹更是明显,再加上双腿之间的伤。那血顺着杨莲亭的屁股滴在地上,一片鲜红。
男人见杨莲亭的眼中已经有了畏惧,便放开了杨莲亭的脖子,拍了拍他的脸,奖励似地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等你身上的伤好了,你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完,取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上药,摸在杨莲亭双腿之间的伤口上。直到那里止了血,男人才将杨莲亭的两条腿放下来,让他继续维持着之前那个弯着身子,脚趾点地的状态,然后看也不看已经晕死过去的杨莲亭关门出去了。
那天晚上,杨莲亭就已这样的姿态被吊了一宿。第二天当他醒来时,以为自己已经走过了地狱。可惜养好了伤之后,杨莲亭才发现,之前的鞭打和吊刑都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那个调教师就跟想知道自己到底能承受多少一样,不断的变化着花样虐待自己。
对于现在的杨莲亭来说,吊刑已经是新一天的开始了。那男人每天都会从床上将自己捞起来,然后绑到屋子中的那些绳索上,从一开始的m开腿,到将自己倒着绑,杨莲亭已经记不得换了多少种姿势了。而他也从一开始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就开始发抖到现在听到那脚步声能够一脸沉默的接受自己既定的命运。
在这三个月里,除了最熟悉的绳索之外,杨莲亭还熟悉了一样东西,那就是水。这水不是用来喝的,而是那男人用来给他灌肠的。
从清水开始,不断的变换着。清水,盐水早都不够看了,男人每次都是将这些水混合着烈x_i,ng的药灌入他的pì_yǎn。直到肚子被水灌满,胀大,如同怀孕的妇女,那男人才停手,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上那股子嗜人的燥热。
除了燥热,等待自己的或许还有皮鞭,甚至是其他男人的y-inj-in-g。那个男人每次给自己灌肠之后,都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好一会,然后当他回来的时候,就会带进来一些别的男人,那些男人不但用猥琐的笑容和羞辱的话语刺激着自己的耳膜,还会用他们巨大的y-inj-in-g不停的侵犯着自己的后x,ue。
记得伤好以后第一次被灌肠的时候,那次只是清水,却足以将杨莲亭逼疯。
早已不能说话的他,不停的用目光和自己嘶哑的叫喊祈求着那男人让自己去茅房。可是那男人却对自己的哀求置若罔闻,悠闲地拿过一旁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小盒,绕到了自己身后。一边将一颗药丸抵在自己后x,ue上一边俯下身在自己耳边轻轻的说道:“不准在我说可以前拉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那男人的语调很轻,也很温柔,可惜这样的语调在杨莲亭听来根本就如同恶魔之音一样。就在杨莲亭怕的发抖的同时,那男人将抵在自己后x,ue上的药丸塞了进来。
忌惮着男人手段的杨莲亭赶忙收紧后x,ue不敢让任何东西有一丝的外漏,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杨莲亭发现,刚刚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个药丸正在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融化着。随着药丸的融化,后x,ue感到一阵阵的瘙痒,痒的杨莲亭想用手伸进去挠,也想将体内的东西派出来解解痒。
就在杨莲亭痒痒的满地打滚的时候,不断的哀号的时候,那男人却用一个特质的道具塞住了他的嘴,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断哀叫的杨莲亭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坚持了多长时间,他只知道自己越来越难以忍受那瘙痒的感觉,只能不断的向后撅着屁股,努力的摇晃,希望能够摇走那瘙痒的感觉。直到他再也忍不住的开始排泄,那瘙痒才随着排泄的快感有了小小的改观。
可是还没等杨莲亭感受那排泄后的第二轮瘙痒时,一直看着他的男人便一脚踏上了他原本因为解脱而扬起的头,直接将这颗头结结实实的踩在了脚下。
这是,杨莲亭才想起这男人似乎一直没有说话。
“你犯规了。所以,只能接受惩罚。”温柔的语调,说着令自己闻风丧胆的话。此刻的杨莲亭已经不知道下面等着自己的是什么了。
不过那男人倒是很善解人意,很快就告诉了他答案。
只见杨莲亭被再次灌入更多的清水,双手反绑蒙住眼睛面朝下的被按在地上。这次那个男人什么都没说,杨莲亭无比的害怕。直到感觉身后有东西靠近,他才刚从自己被堵着的嘴里发出一丝微弱的“呜呜”声。
然后回应他的,确实一阵“旺旺”的犬吠。
这一次,杨莲亭真的知道怕了。可惜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后的大狗,已经用那硕大的狗鞭顶住了杨莲亭的后x,ue,不断地往里c-h-a。
“呜~~~~呜~~~呜呜~~~~”下身撕裂的痛楚和后x,ue感知到的那完全不属于人类的形状,彻底淹没了杨莲亭的意识。
被狗侵犯的强烈羞耻感使得杨莲亭几乎要晕死过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