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被誉为声优大神的溪晓,啧啧,你应该能猜到我为什么会请你过来吧。说实在的,我挺很欣赏你的,有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声音又那么好听,骨子里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媚惑,也难怪我的未婚夫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不过,他马上就要和我结婚了……你不觉得自己是时候消失了吗?”郑惠兰的语调略带挑衅,尾音很长,每字每句都有所停顿,似乎还在忍耐持续已久的鄙夷和忿恨,心里却已然将溪晓用恶毒的话语咒骂了千万遍。
“呵呵,真是抱歉了郑小姐。想要我离开冉很简单,只要他承认爱的人是你,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不容你费心。”溪晓嘲讽地笑着。
“你!”郑惠兰音调拔高,旋即冷哼道:“你这么自信他爱的是你?两个人男人之间能有什么真爱?这真是我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男女之情尚且会变质、腐败,他现在不过是觉着你年轻,新鲜感还没过罢了。你迟早一天会被甩掉,弃之如敝屣,毕竟我能带给他你所能不能给的一切,孩子、名誉、地位、财富哪一样是你给得起的?”
溪晓高高昂起头,灿烂一笑,“我爱他,一辈子爱他,永远不会背叛他。这是你不可能做到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和那些小男生的绯闻也不少吧,你觉得冉什么也不知道吗?就算他迫于父亲的遗言必须娶你,但他爱的也只有我,你的y-in谋是不会得逞的。最好,赶快放了我,一旦冉知道了,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郑惠兰被激怒了,她早就料到溪晓的态度十分强硬,原本打算用恐吓和金钱逼迫他就范,让他主动离开沈映冉的,现在看来不给他点教训瞧瞧,他是不会屈服了。不,不光是让他屈服,她一想到沈映冉和这个男人唇齿纠缠、口水吞咽的场面就忍不住想要呕吐。恶心的下贱男人,既然你这么喜欢让人c-h-a,接下来就好好享受吧!
“溪晓,我真是为你感到不值。沈映冉爱你?他对你说过‘我爱你’吗?给过你承诺吗?还是他答应甩掉我和你在一起,又或者他为你洁身自好,不再寻欢作乐?据我所知,他还没有碰过你,呵呵,毋庸置疑你想上他的床很久了,可惜啊可惜……你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你说,如果沈映冉知道你被别的男人狠狠‘疼爱’过,他还会要你吗?”
她想要干什么?溪晓慌乱了起来,嘴唇颤抖着咆哮道:“郑惠兰,你想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疯子!”
郑惠兰没有再说话,几分钟后,溪晓听到门锁打开的声响,房间灯也被打开。铺天盖地的白光令他不由自主闭上眼睛,随后他听到脚步声,以及几个男人猥琐的j,i,an笑声。
“不,不!你们滚开,滚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啊啊啊!不可以,不可以……”溪晓恐惧地看着眼前一张张放大的狰狞脸孔,他们就像在看待一个供人取乐的猎物,眼神轻佻,神色下流龌龊,毫不掩饰自己最原始的已经逐渐膨胀的yù_wàng。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拼命地想要挣扎,哪怕是用牙齿咬,有手抓,也要阻止这些qín_shòu扑过来!然而,一秒一秒过去,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竟连咬下舌头求死的力气也没有。在上衣被粗鲁地撕破,胸前的两点红樱被狠狠啃噬,扣子掉落一地,接下来皮带被一点点解开,裤子脱落之后,溪晓嗓子里发出从未有过的哭喊声。凄厉而幽怨的哭声,响彻整个房间,持续不断的呜咽却更加刺激了施暴者的神经,溪晓的身上落满了青紫的痕迹,那是由他自己身上的那条皮带制造出来的。这些人喜欢听溪晓的痛苦地叫喊,他越痛,他们就越兴奋。
鞭打过后,溪晓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成为了c-ui情剂,于是紧紧闭上了嘴巴,强忍着全身上下所遭受的羞辱,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下身被撕裂的那一刻,被数次贯穿的时刻,他的嘴唇都咬出血来,与眼角滑落的泪水流淌在一起,滴落在暴露在空气中的苍白肌肤上。下巴到锁骨,胸口到腰部,还有手臂上、肩膀上都被揉搓出、吸吮出殷红的印记,密密麻麻,充斥了颓靡而残暴的诱惑美感。趴在身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然后换下一个,施暴者不满意溪晓噤声的反抗,更凶狠地在目光空洞、木偶一般的溪晓的身体里来回冲撞,不停地不停地享受着被鲜血汩汩涌动的快感,不愿停下。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溪晓感觉到自己躺倒在了地板上,肌肤上传来的s-hi冷使他打了个寒颤。随后来自身体里最深处的痛觉惊醒了他,他闭着眼睛,任凭着眼泪源源不断地喷薄而出,视线渐渐模糊,只剩下一圈一圈白色的光点。
“冉,冉……救我……救我……”他痛苦地呜咽着,脑海里浮现着沈映冉温柔的笑靥,期望着沈映冉发现自己失踪来解救自己,是目前唯一可以支撑他坚持下来的信念。
“看来你的味道真的不错,我雇来的人居然说想把你买走。呵呵,我还是待你不错的,没有答应他们呢,你真该感谢我。怎么样,身体感到很愉悦吧。”郑惠兰的声音再次在房间里响起,只是这次溪晓已经没有力气去反驳,他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好受些,平躺在地板上,决心不再理会郑惠兰说的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