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丝毫未有回应,也不影响白璃的心情,缠绵吻罢,轻喘着直起身,双手拂过陆琛的脖颈,摸上胸膛,不紧不慢的解了陆琛的衣带,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膛。
他还记得,师父不喜身上有粘稠之感,于是将蜂蜜涂上脖颈后,立刻便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舔舐干净,他伏在陆琛身上痴迷的吻着,因亲吻动作而不停摩擦的下身紧紧相贴,情动不已,唇间不时漏出诱人轻吟。
白瓷小碗中的蜂蜜,随着笔锋反复沾染而减少,白璃的红唇也从陆琛的脖颈一点点向下挪,吻过胸膛,腰腹,渐渐向下……
陆琛的衣服被尽数扯了去,白璃的薄衫也松松垮垮挂在手臂间,露出大片白皙嫩滑的胸膛和背脊,乌发凌乱,脸颊绯红,显得慵懒放荡,他光裸着双腿,跨坐在陆琛身上,为求一夜春宵,极尽讨好手段来取悦身下之人
……
苏云泺在他扶着陆琛,腰臀下沉,二人深深结合,发出愉悦至极的缓慢长吟时,便不自觉的挪开了头。
但不巧他扭头的地方正有面铜镜,床帐之中的鱼水之欢仍是一览无余,还因黄铜镜面更添几分朦胧之感。
苏云泺闭了闭眼,前路被一面因床颤动而垂落的纱帐挡住,耳边听着颠鸾倒凤的动静,内心十分复杂。
他真不是个有节c,ao的人,也并非是因为被强迫的是陆琛这种好脾气的人而感到同情,他只是……只是想到,若来日陆琛醒来,白璃这幅痴态和作为,能落得如何下场?
这想法无遗十分败兴,于是帐中人尚在一晌贪欢,苏云泺却将白璃怎么死的法子都想象出来了。
待□□歇罢,雨收云歇,白璃餍足的搂着陆琛的脖子,自顾自又说了许多情话,听不出太多有用的内容,倒是将一副求而不得,又痴又狂的情态展露无遗,言语之间偏执的厉害。
苏云泺静静地听着,心底暗叹,好在他的自制力较之白璃强上许多,当年又果断的远离慕峥,不然,他的痴狂模样怕是只多不少。
这尘世间,有一个人,你想着他,便心跳加快,望着他,便绯红脸颊。
若是稍稍幻想与他长相厮守,一颗心就仿佛在温暖的夜晚,炸开无数绚烂的烟花。
夕死可矣。
可这个人,你永远都得不到。
对于他们这般偏执之人,这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求而不得。
所以想方设法,机关算尽,哪怕求不得真心,也要求得一副皮囊陪在身边,可绝望的,在不择手段地强求了这幅皮囊的瞬间,便再没有资格得到皮囊下的真心了。
多深的爱,都不是囚禁,□□,折辱他的理由。
所以他在尚能控制得住时离开了慕峥,奢望的,便是有朝一日,能有资格去触摸他的真心。
白璃恐怕是不奢望这些事了,稍稍歇罢,随手撩开纱帐去取水,苏云泺便趁机溜出去,再回头,见白璃取水回来,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软绵绵扑在陆琛怀中撩拨,不多时,云雨又起,想到绕指柔的效力,苏云泺苦笑着摇摇头,快步朝牢房奔去。
他今日魂体脱离r_ou_身时间过长,虽然固魂有术,仍是在附体许久后才渐渐晃过神来,此时已是深夜,地牢内鸦雀无声,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觉得自己身处一个怀抱之中,稍一动弹,就听到头顶传来慕峥低沉的声音:“师父?”
苏云泺慢悠悠的嗯了一声。
慕峥:“师父感觉如何?为何此次去了那么久?”
苏云泺有些不好意思,总不能直说为师是去观赏了一场活春宫才回来,又不知如何解释,只含含糊糊道遇到些事情耽搁了,好在慕峥从来不逼问他,摸摸他的脉搏,觉出无恙后便抱紧他:“快休息吧。”
苏云泺忙点头,他累了一天,如今魂魄刚回到r_ou_体,便觉浑身酥软疲倦,闭上眼,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可惜这一觉更不踏实了。
虽然旁观时心中想着别的事,并没有太多感触,但寝殿内白璃与陆琛合欢之景却被不受控制的记在心中,如今神经和身体都放松以后,大脑却意犹未尽的开始回味方才欣赏的一幕鱼水之欢。
不得不说,白璃确实美极了,陆琛也是一表人才,即使是做那床笫之事,即使是身下人毫无反应,只有一个地方被撩拨的直起身,那场合欢看去依旧十分的缠绵美好。
尤其对于一个三十多年未尝一夜的老光棍来说。
于是,当苏云泺睡到半夜,迷迷瞪瞪有些难受时,冷不丁听到慕峥在耳边轻轻唤了他一声。
“师父。”
很轻,很温柔,却带着一丝讶异。
“嗯?”
苏云泺吃力的睁开眼,扭头去看,却发现自己的两只手不知为何搭在了慕峥的手腕上,而慕峥的手,却放在自己身下那有些j-i,ng神的地方。
看这模样,像是他做梦时不知不觉的拽过慕峥的手,按在那里似的,苏云泺睡迷糊了,低头摸了摸自己裆前那两只有些不知所措,却并没有立刻挣脱抽离的手。
苏云泺:“嗯?……”
苏云泺:“……”
苏云泺: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