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最近怎么样。”
王一霸不禁看了看来电。确实是石破天，并没有变一个人。“你谈恋爱了？”
石破天：“……”你才谈恋爱了。
王一霸一手把电话往耳边一夹，一边握着笔在报表上填了几个数字，低低笑道：“既然没有谈恋爱，也没有变x_i,ng。怎么会想到和我打电话。”须知石破天是从来不会打电话闲聊的男人。而且他和王一霸之间虽有合作关系，业务上通常都是安娜和对方的秘书联系，很少有两个总裁互通电话的时候。
石破天淡定道：“我关心你。”
“谢谢。”王一霸在一份文件上飞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敬谢不敏，“你关心笑妄生就够了。不必要连同我一起关心进去。我不发表意见。”
“呵，那不是你男人？”
王一霸矢口否认，纠正：“内人，谢谢。”
“……我会录音的。”
“随你。”
“你敢？”
“我当然敢。”
王总不怕这种威胁，他抓起手机就拨了笑妄生的电话，还按了免提。
“喂？”一个懒懒的声音传了过来，一看就是没在认真工作。王一霸不自觉微笑起来，喊了一句，“内人。”然后在笑妄生没有反应过来时，把通话一挂，对着电话那头的石破天道，“你看。我确实敢。”
石破天再次被两人的不要脸程度给震惊到了。
那头，笑妄生拿着黑了屏的手机，莫名其妙问陆明远：“他刚才叫我什么？”
陆明远很诚恳：“内人，老板。”
笑妄生震惊了：“内人？”
“放到现在来讲，就是老婆的意思。谦虚点来说，叫贱内。”陆明远唯恐天下不乱，在那给笑总狠狠捅了一刀。捅的笑总有些目眩神晕。他看着老板恍惚了片刻，忽然摸着下巴问过来，“他是在和我玩情趣？怎么原来王总是这么闷s_ao的人吗？”
“哎呀，想和我玩直说嘛。我有很多好东西的！”
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妄生忽然兴奋起来。但他脑子里的东西，陆明远一点也不想知道。他本来以为以老板平时那么大男子气概的作风，怎么也得说一句“他死定了”这样的话，说不能晚上还能这样那样把王一霸修理一顿。老板的实力陆明远还是相信的。现如今两人滚在一起已是不争的事实，最起码巅峰得在鼎盛上面才行吧。没想到……
陆明远面无表情地把已经陷入自我脑补的笑总关在门后。真是的，笑妄生的节c,ao还有多少，他还在期待些什么呢。他为什么总是学不乖呢。这个世道啊……当他的助手太累了，趁早帮他招一个秘书吧。不然他真怕有一天要么他弯了要么他断了——把别人的鼻梁打断。
当然。后来王总回家后收到了什么‘惊喜’就不言表了。
总之是挺难忘的。
某种程度上笑总的节c,ao真的有点低。
话说回这里。
石破天被王一霸和笑妄生两人气得有点脑仁疼。他长长叹了口气，按了按额角：“王总，我给你寄了个好东西。你记得查收一下。”
王一霸警觉道：“你确定是寄给我的，不用我直接转寄给笑妄生吗？”
石破天：“给你的。”
王一霸想了想，真挚道：“如果你想对付他，不用经过我的。真的。我和他没关系。”
“在我的地盘上就搞了起来现在说你们没关系？”石破天反问，“当我傻？”
王一霸笑了笑：“你大概误会了。我们是有福同享，有难他当。”
这句话特别耳熟。
笑妄生是这么说的。
“找他麻烦，不是我啊。”
互相推诿也是绝配。
石破天有点怀疑自己寄过去的东西还有没有用。他也不愿意多废话：“朋友一场。有些事，还是让你自己看个清楚再作决断。空了就过来。你挑的人，连看也不看一眼，像话吗？”
他挑的人？
王一霸想了一会儿，才猜测石破天说的大概是于子明。他是有段时间没有关注了。听网上反馈这个节目办得不错，于子明人气也上升的不错。投资的本已经收回，往后就是盈利。既然如此，对王一霸来说，这就是一桩收网的买卖。难道还需要他多费心？
王家顺风顺水，虽有小波折，不足为惧。既然有石破天特地打过招呼，快递寄来时，便畅通无阻，直接送到了王一霸的办公室。里头是一个u盘。
王一霸拿起u盘猜测，不会是有毒吧。
他没有直接c-h-a在办公电脑上。找了个空电脑，把里头的文件拷了出来。是一段监控。他很快在里面看到了自己，还有笑妄生。镜头一转，笑妄生扶着他，进了房间。而后不久，笑妄生就出来了，中间过程不过五分钟。
这场景王一霸记得，是他们头一回有交集的事。
就是在那回。笑妄生委屈巴巴地说自己被欺负了。才过了几年又找回场子。他们后来这么好一番纠缠，大抵是从这事引起的。
王一霸想到石破天说的那句，有些事你总该亲眼看看，才好做决断。大概就是让他看这个。画面定格在笑妄生从房间出来时的模样。王一霸靠在老板椅上，撑着头，无声笑了笑。
石破天大概是好心，更多可能是想报复笑妄生，这才搞了这个名堂。
只是他可能不知道。
王一霸早就看过这段视频。
当初笑妄生和他装委屈装可怜，半推半迫把他压了一顿，他怎么可能会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