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涵此时已戳了个头进去,看江晓阳疼得面色发白,动作不由一顿,但是都已经到这时了,再出去岂非前功尽弃?也不管他x,ue内软r_ou_如何紧颤瑟缩,仍是戳开r_ou_壁往里捅去,捅个一寸,出个半寸,捅个两寸,出个一寸……不多时,就捅了大半进去了。
江晓阳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两股战战,偏又被阮玉涵抱着腰,阮玉涵好似安抚一般地亲他的嘴唇,江晓阳呜呜哭着,张开嘴迎合地接受他的亲吻,阮玉涵将他唇舌几乎吻肿了,按着他的大腿,轻轻地……慢慢地……开始抽送。
“唔,呜呜,好痛……”江晓阳抓住他撑在自己脑侧的手臂,双眼都是泪光,阮玉涵一下进得比一下深,微微气促,却不准备停下动作。
江晓阳又是扭腰又是摇头,那物便是实打实把他屁股给c-h-a开了,又胀又疼。
“好痛……”顶部覃头戳开x,uer_ou_时,偶尔还有尖锐的激痛。阮玉涵看着自己身下的人,盯着他的神情,耐不住叫痛之时,他也未曾温柔下来一分。江晓阳低声啜泣,只觉得压着自己这人如此无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啊……呜呜……啊……”
阮玉涵亲他脸颊摸他胸口,最后又摸到他小腹抚慰他疼软了的yù_wàng。
渐渐地,最开始那段痛苦就忍耐了过去,“啊……”江晓阳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娇媚,双眼迷离,双唇轻开,“啊嗯嗯啊”地叫着。阮玉涵开始尚还能把持,后来见他如此,便也有些纵情起来。胯部撞到臀r_ou_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江晓阳的呻吟也一声比一声高,到最后阮玉涵几乎把ya-ng具全c-h-a进他屁股里了,江晓阳的声音既痛苦又甘美,*合处滑溜的液体使得进出越发顺畅,轻而易举就能c-h-a入江晓阳体内最深处。
“唔呜啊啊……”不多时被换了个姿势,江晓阳趴在枕头上,迷离着双眼呻吟,阮玉涵掰了他的屁股,一下一下把他的x,ue眼捅开。几乎让人浑身酥软的挺动让他没有半点力气挣扎,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而他挺立的yù_wàng也一点一点流出刺激出来的白液。
“啊……唔唔呢嗯……”
好舒服啊……
等江晓阳再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头已不晕、身上也不再酸软,四下微微摇晃,看了一眼周围,竟是在马车内部,这个马车比之前他坐的那个马车大了两倍,他躺着的地方,更是垫了软被枕头,正中还放着一个小几……
这样的马车是大户人家出远门的时候才会用的,如若他没猜错,马车里还有暗格能找到食物和水。
江晓阳坐了起来,发觉自己股间有些不适,不过那不适,倒已不是特别明显,想必清理过了,现下身体也已习惯,外头的人……外头的人估计是阮玉涵了。
江晓阳掀开窗帘,看了一眼外头,只见外头是林木树丛,平坦的官道大路上,还有一些行人和马车在上头经过。
四周的景物都往后飘去,行人飘得更快,江晓阳见了近物落后得如此之快,便知道马车行进速度不慢了。
“阮——”江晓阳本想在车里叫一声阮玉涵的名字,但是想了想,昨天、前天……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何况阮玉涵先前还说以牙还牙呢,也不知昨日的情事,他又想怎么赖过去。
江晓阳有些愣怔地待在原地,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昨天……昨天他为什么要上他呢?
诚然,他江晓阳为美色所迷,是很想和他有点什么,但这两次的时候,他鬼迷心窍,未必是因为阮玉涵长得好看,只是糊里糊涂,就任他做下去了。可是,阮玉涵又为什么要上他呢?他也糊涂了吗?
江晓阳心中明明有别的意思,但怕阮玉涵又说他是为了报复,因此,竟是不敢往旖旎之处想——不过,虽是不敢往旖旎之处想,但是心中,却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酸甜滋味,阮玉涵这次主动,让他,让他……
脸颊通红,江晓阳暗暗地道:我便不信这回他还是为了以牙还牙。安分地待在马车里,只脑袋不安分地胡乱想了一路。
阮玉涵只往西南方向而去,那风约山正是在湖北一带,与武当派近得很。如此赶路临近徽州,他带着相思剑又带着江晓阳,直接往风约山去却是不现实的。
在去找林舒已之前,阮玉涵回中原的路上就已遇到七八次截杀,虽然到得中原繁华之地,觊觎相思剑的人有所收敛,但苏州城外许三赵五便是一例,官道之上都敢动手,可见相思剑对他们的吸引力有多大。他一个人还好,但若不想拖油瓶江晓阳当真缺胳膊断腿,却得寻几个朋友帮他的忙了。
正好,他们所行路经徽州,徽州徐家当家与他交情甚笃,如今带着江晓阳,少不得就要去叨扰叨扰。
阮玉涵驾车至徐家之时,天色近晚,一个时辰前江晓阳从马车暗格里扒拉出来r_ou_干美酒,自己吃的开心,犹豫了一下,没有叫阮玉涵进来吃东西,他知道阮玉涵随身携带的干粮一定没有马车里存的好,但是,但是还是不要这么快就和他见面吧。
徐家家丁在门外看见他便认出了人,道了一声:“阮少侠!”
阮玉涵立刻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道:“不请自来,劳烦给徐大哥通个信。”
徐家家丁立刻笑着“诶!”了一声,挥手让两个人帮阮玉涵牵马,自己便小跑着进门去给主人通报了。
阮玉涵撩开车帘,打开车门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