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笑也笑够了,休息也休息够了,我这主厨就重新站上工作岗位发光发热吧。
我拿着食谱在厨房正专心研究着,大哥突然走了进来:“岚,你的病已经好了吗?”
“啊……那个……哈哈,是啊。”其实不是生病呢,大哥。
大哥体贴地看着我:“如果身体没好就不要勉强,放心吧,降玉说他会代替你的工作。”(让我忧心地正是他这个“代替工作”啊)
“大哥,你的手已经拆线了吗?”想起前几日那场无妄之灾,我就心有内疚,拿起大哥的手反复看了n遍,确认伤口确实已经好了,才松口气:“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傻孩子,”大哥又习惯x_i,ng地抚摸我的头发:“做哥哥的保护弟弟是天经地义,你道什么歉呢。”(大哥,您这番“天经地义”理论,有空时请务必一定要开课好好教导一下您的那几位弟弟,向他们多多宣传教育,显然他们对此的认知完全是负指数的)
大哥的抚摸虽然很舒服,可我却觉得背脊有种难以言喻的y-in凉黑暗感觉,疑惑地侧过头——妈妈呀,玉哥是什么时候站在那边盯着我和大哥的?他大人的脸色已经比包公还黑了!身边全是黑暗怨气!
“怎么了,岚?”
“没什么,那个……我还要做饭,大哥你先去外面等着吧!哈哈,今晚吃法国料理哦,可以稍微期待一下。”
我慌乱地将大哥推出厨房,趴在墙上直喘气,顺便将缠绕在腿上的黑暗小鬼们甩开。真危险,刚才差点儿又要被拖进黑暗地带了!哭,玉哥要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对大哥吃醋啊!真是个大醋坛子!
终于到了晚饭时间,等大家都坐齐后,我将盘子一个个端出来:“今天吃法国料理,我为每个人做了喜欢的菜色。法国料理讲究餐桌礼仪,大家就吃自己面前那份,不要打别人主意啊!”
三哥四哥那两个活宝对笑了一声,大呼万岁,肚子还适时地配合气氛也嚷了两声。(笨蛋!我警告的对象就是你们两个小儿多动症患者啊!)
“首先是大哥的,鹅肝酱煎鲜贝,配多味鱼汤和红茶薄饼”
“跟着是玉哥的,香脂醋风味烤j-i,配鹅肝温沙拉和芦笋浓汤”
轮到了沁哥他们三个,三哥四哥更是口水都淌满地了,可当我把他们的盘子端上来时,他们就变成眼泪淌满地了。我没理睬那三个哭泣着的家伙,端出自己的鱼卷和蒜苗火j-i扒,开始吃晚餐。
“小岚!”三哥四哥大哭:“为什么我们的只有白饭?”
沁哥也佯装可怜,冒出他大人的经典台词:“岚,你不喜欢沁哥了吗?”(不行!不能抬头看,否则又会心软了!吃,只要埋头吃自己盘子里的就行了!)
“岚~~~~~~”
三张凄惨无比的泪相一起盯着我瞧,我也实在难以下咽。没办法,我从冰箱里拿出一个罐头,放了两条鱼在三哥四哥的白饭上。
“咸鱼配白饭?!”是我的错觉吗?怎么觉得他们哭得比刚才更凄凉了?
“不够?”按捺不住自己善良无比的小良心,我又给他们多一个选择:“还有咸罗卜,要的话自己去冰箱拿。”
三哥四哥可怜巴巴地看了看大哥盘子里的鹅肝酱煎鲜贝,大哥目光一闪,周围一阵寒风顿时成了一个冰寒地带无人能近。他们又转过头看了看玉哥盘中的烤j-i,玉哥立即竖起满身的毛,释放出恐怖黑暗魔气。最后三哥四哥没办法,只好一边可怜兮兮得哭泣着,一边干啃那条咸鱼加白饭。
呵呵,现在你们终于知道这个家最不能得罪的人是谁了吧?
至于沁哥嘛,我则是连条咸鱼都不会施舍给你的!管你哭得多凄美哀艳,我只管闭上眼睛吃饭就好了。
第二十七章
时间一进入十二月,步入期末考准备战了,忙着赶画稿和复习文化课。偶尔还要抽空陪玉哥和他的黑道助手打打下手帮忙,时间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那天之后,玉哥虽然也有吻我,却轻易不敢再对我出手。时而有些亲密动作,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玉哥就会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唉,难道是因为看到我第一次太痛,整整一天下不了床而体贴我?玉哥果然对我太好了,嗯,真感动,既然如此我也不拒绝他的好意了。(某人已经彻底忘记自己提出的“下次我要做攻”的事了)
其实我比较介意的是上次看到裴站在门口的事,当我电话裴时(第一次见面时交换的电话),他却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我只好举着刀枪去拷问沁哥,但什么话都没套出去,反而被他大人压在地板上狂吻了半天,连衣服裤子都被拔地所剩无几了,几经艰难才狼狈地逃脱出来,连枪械都被缴走了。
我举白旗投降了!
谁叫那个是沁哥呢,水平实在差太远了!我根本不是对手!
就在这沮丧且充满眼泪的十二月迈入月底时,却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感人肺腑的伟大事情!
“神啊~~~~~~~~~~~~~~~~~~~~~~~~~~~~~~!!!!!”
此时是周末的下午,我偷偷锁好门窗,在密不透风连只蚂蚁都爬不进来的房间里,用最y-in沉黑暗的惊恐面色望着刻度上的数字,发出了自人类发明语言以来最辉煌惊人的喊叫,跟着以光速跪在了地板上。
神啊!我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您!
虽然你让我走进了一个惊吓连连的家庭,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