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自己一身脏水,也不可能这个样子去上下午的课,于是乖乖坐在他后面。紧接着,暴风再次席卷,我只能拼命抱紧玉哥以防被风拽下车,连周围景物都没看清楚就到了家。
玉哥径直上了自己房间,我也只好跟着他。没见到其他人,沁哥也许在楼上继续折磨其他可怜的电脑盲。
进到房间,玉哥扔下课本,自顾自脱外套,全然不理我。我的本能告诉我,玉哥生气时不咆哮才是极度不正常的,就如六月飞霜,死火山爆发,世界末日,地球毁灭,……玉哥一旦气得狠了,就会反而不说话,这已是我通过各种惨痛无比的经验得来的血一样的教训啊!
不过他在气什么呢?
气我和人打架?气我不理会他的阻止还要动手打人?还是……猛然,我想起自己身上这件毛线衣——惨了!这件跟玉哥借的衣服,现在已经和它的新朋友——垃圾——纠缠地彻底,也理所当然地发出极度难闻的恶臭。
我看,我这次直接去厨房自屠算了,还要劳烦他大人动手将我大卸八块拿去喂狗,多劳累他啊。
“玉哥,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鉴于我十万分爱惜自己的生命,决定还是求情一次试试再去进行自屠行为,没准还有减刑机会,玉哥可不可以只剁我一只手臂就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