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浅再次来到衣帽间时,事态已经升级。
方莹把香水也砸了,几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变成了让人不适的刺激。方莹一边扔东西,嘴里一边喃喃自语:“没意义,一切都没意义。”间或夹几个钟浅听不懂的法语单词。
钟浅心知,一个林源不至于如此,这里面也有她的“功劳”。
她蹲下,开始捡东西。
方莹似乎没看到她,继续丢,继续骂。钟浅捡起一卷散乱的纸,细看是画工j-i,ng致的服装设计手稿,方莹早年心血来潮时的作品。
她微愣间,被方莹一把夺去,“嗤啦”撕碎,随手一扬。见她面露惊诧和惋惜,方莹冷冷一笑:“人生都毁了,这个留着有什么用。”
说完转过身,盘算着接下来冲什么下手。
身后的钟浅忽然开口:“那也是你自己亲手毁掉的。”
方莹诧异地回头,就听钟浅站起身,看着她继续道:“你有过很多选择。”
“你可以选择不生下我,可以选择不结婚。可以选择在十年前同意离婚。可以选择在这十年里任何一次对那个人失望时结束这种名存实亡的关系。
“你可以选择做一份事业,把你拥有的资源充分利用,把你每一次买包包品红酒的时间用来为自己的梦想打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