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贺谦礼忍不住轻笑出声,弯腰一把将小黑豆抱到怀里,对着邵义说道:“哑巴,咱们儿子笑得是不是很可爱?”
邵义毫不犹豫地点头,笑着上前揉了揉小黑豆的脑袋,亲了亲他的脸蛋。
小黑豆得到了爸爸爱的亲吻,立刻瞇起紫眸,眉眼弯弯地笑了笑,不过,却没有发出笑声,他似乎觉得自己刚刚笑得有些不大好听。
贺谦礼也同样亲了亲小黑豆的另一边脸蛋,鼓励道:“小黑豆,今后你要多笑笑,这样才像个孩子嘛。”
小黑豆用他所学的为数不多的华语词汇来理解刚刚啪啪说的话,仿佛听懂了一些,啪啪说多笑笑,嗯,以后他就喜欢笑了。
于是,贺谦礼不知道的是,他在小黑豆年幼时一句不经意的话,居然影响了小黑豆的一生,使得小黑豆长大后成为了人人眼中恐怖又惊悚的可怕笑面虎。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邵义在家里陪着媳妇和儿子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
第一天周六,一家三口一起去郊外的私人森林公园里进行了一场野外烧烤聚餐,又一起去了游乐场玩了个天翻地覆,接着又一起穿着亲子装在大街上一边刷着急速攀高的回头率,一边手牵着手温馨幸福地享受着美妙的逛街时刻。
第二天周日,一家三口又去了临市那家如今已经属于宁家私产的温泉庄园里,两大一小亲自动手摘菜钓鱼、洗菜做饭,然后又一起泡温泉,一起伸着三双大大小小的脚丫子,在温泉池内被小鱼儿们啃着脚上的死皮,简直享受得不亦乐乎,把事后得知的宁君既羡慕又嫉妒的哇哇叫,只说外甥不够意思,自己出去玩居然不叫上小舅。
对此,贺前礼只能遗憾耸肩,在电话筒外给了小舅一个大大的白眼,表示:我们一家三口出来玩,叫你来干嘛,当电灯泡吗?
周一上午,邵义做好早餐,陪媳妇儿子吃了早饭后,就依次亲吻了一大一小,开车去华安总部报道了。
贺谦礼带着小黑豆去了一家帝都新开设的幼儿亲子教育机构,一边让小黑豆慢慢学习华文,一边培养小黑豆的礼仪和品x_i,ng。更重要的是,小黑豆对人的戒备心很强,他必须得通过那些同龄无害的幼儿们,在日常的接触和互动中,来引导出小黑豆属于孩子的天真无邪,改变他内心隐藏的那股狼x_i,ng凶狠。
如今贺氏己经交给了赵庆华打理,虽然当初他们的协议并非如此,但最后,贺谦礼还是看得出赵庆华的野心和斗志,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和跟大舅小舅的商谈后,才决定把赵庆华任命为贺氏的ceo执行总裁,不但能让他轻松许多,还能借此来拉拢各大股东和各大高层。毕竟,赵家父子在贺氏的资历和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哪怕是属于贺昌盛那一派的人,也不会有人反对曾经是贺董事长心腹的赵庆华,来负责整个公司的管理和c,ao控。可一旦遇到重大决策,贺谦礼作为贺氏拥有绝对控股权的大股东和第一继承人,是必须要亲自出席和下达指令的。
自从贺昌盛住院后,贺昌盛的心腹张律师,在去医院见过贺昌盛后,再次出示了一份贺昌盛新的遗嘱和声明,并通过各大媒体昭告大众,恢复和贺谦礼的父子关系以及贺氏的继承权身份,并把贺昌盛名下所有的贺氏股份和资产全部转让给贺谦礼。
对此,贺谦礼一笑置之,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同样也没有再去医院看过贺昌盛。
但不管如何,对于贺氏,贺谦礼还是比较上心的,只要平时没事,他总要打开计算机处理一些文件,看一些会议视频,或者去贺氏新装修的专属办公室里,待上一会儿。
当然,除了日常生活和养儿育儿外,贺谦礼也不会落下功课。他虽然被外公吩咐了休学一年,可再回到学校后依然要停留一级,若是做一个比别人年级大一岁的应届毕业生遭人嘲笑,还不如自己多下点功夫把课业全都补上,到时候返回学校就不会那么麻烦和为难了。
时光匆匆,倏忽半年一过。
短短半年,期间并未发生什么大事,刘家依然是那个刘家,只不过却没了表面那么光鲜,宁家也还是以前的宁家,但却掌握了更多的实权。
对于这些,贺谦礼从来没有关注过,而且这些事情也不需要他c,ao心。上辈子的大仇虽然报了一半,只剩下刘家还在半死不活的蹦跶着,可贺谦礼的内心却早己放下了不少恨意。
正如前世那样,宁家的倾倒除了他这个导火索外,更多的是宁家内部出顼了许多问题和隐患,再加上那个消失了半年不知所踪的刘二爷暗地做手脚,才会造成了宁家覆灭的局面。
但这一世重新来过,作为重生者虽然贺谦礼并没有那么多的金手指和作弊器,但至少预知敌人的动机和提前防范的危险,就足以给宁家一个反撃和喘息的机会。
现在,宁家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稳稳占据上风,敌人虽然仍在垂死挣扎,可大局己定,结果也是显而易见了。
值得一提的是,穆德在半年的艰苦复健中,终于可以稳稳的扶着拐杖走路了。宁惠给贺谦礼打电话报喜,还很兴奋地说婚期要定在十月一号的国庆节,也就是两个月后。
贺谦礼听后很淡定地表示,老妈在国内结婚的所有事宜全都由他一手包办,宁惠知道儿子孝顺,立刻笑逐颜开地答应了。可最后又听儿子说了一句话后,她就马上羞红满面地挂断电话,只因贺谦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