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蓉忐忑不安地在卧室内踱来踱去,苍白着脸给贺毅打电话,手机居然打不通,就赶紧打给贺毅的秘书,才得知贺毅临时有急事出差了,现在正在飞栎上。
此刻的夏蓉六神无主,心慌又害怕,万一事情真的暴露了出去,她们母子俩绝对没有好下场,别说贺昌盛会怎么对待他们,就说那个二爷也会彻底放弃他俩母子的!
想到这里,夏蓉的脸不禁扭曲起来,眼神也泛出一抹y-in毒和狠辣,本来伤势还未痊愈的脸上红肿疤痕,此刻更显狰狞骇人。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小毅失去得到二爷认可的机会!只有得到贺氏,打败了贺谦礼,狠狠打撃宁家,才能让小毅有机会在二爷面前露脸。对!就是这样!不能输,不能让贺昌盛放弃我们!”
夏蓉自言自语地喃喃说着,眼中逐渐浮出了一抹血雾,那是在亲手杀掉夏谨全后,又一次出现的疯狂杀意。
“夫人,你去哪里?”管家交代不让夫人出门,所以,夏蓉刚穿戴好衣服走出自己的卧室,就被两个佣人给拦住了。
“滚开!我的家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下人做主了!不想干的就赶紧滚,别留在这碍眼!”夏蓉一改贵妇形象,就像个泼辣的村妇般对着佣人就是一番粗鲁的叫骂:“听到没有!赶紧给我滚开,这是我的家,我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们算什么东西敢管到老娘头上!滚!”
佣人们被骂的狗血淋头,但还是一个个尽责地堵着不让夏蓉出门。
“你们……”夏蓉勃然大怒,正要发作的时候,就见管家及时回来了。
“夫人,老爷交代了,您既然不想在医院里呆着,那就好好留在家里静养吧。”
管家的话还是挺有威慑力的。
夏蓉一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扭身回房了,嘭地一声,用力关上了门。
管家拧着眉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看,随后交代佣人看到不让夫人再出门,就转身离去了。
贺昌盛晚上准时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夏蓉的情况。
“夫人一直呆在房里,午饭和晚饭都没吃。”
贺昌盛点点头,就去楼上洗澡换衣,再下楼用晚餐。
饭后,贺昌盛去了书房处理公务,卧室里的夏蓉得知和昌盛回来后,就一直坐在床上想着事情,一张不复往日光泽美艳却充满了暗黄肿痕的脸上,呈顼着极度可怕的冷静。
深夜,贺昌盛回到卧室去休息,自从上次爆发了夏蓉和王玉娜的战争之后,贺昌盛就再也没有跟夏蓉同床共枕过。再加上最近身体上的隐疾让他不敢示于人前,所以,贺昌盛这段时间以来,彻底老实了下来,就连以前一直跟着他的情人们,也被他找借口用钱打发了。
夏蓉悄无声息地从自己卧室里走出来,左右看着四下无人,她熟门熟路地来到贺宅的地下值班室,里面的保全正在瞌睡着打呼噜。夏蓉稍稍松口气,偷偷地潜进监控室内,手里握着一根木奉球棍,双臂发狠地一棍子夯在了保全的脑袋上。保全闷哼一声,当即昏倒在地。
夏蓉立即丢下棍子,手上戴着的手套没摘掉,她跑到监控器前关掉所有电源,然后将整个监控室的门死锁,就转身返回了别墅屋内,重新回到卧室里换了件干净的衣服。
做完这些,夏蓉对着镜子里明显苍老不少面容又丑陋不堪的女人,微微露出一抹可怕的狞笑,恶毒地嘶哑道:“贺昌盛,过了今夜,咱们就算是彻底两清了。你当年负了我,现在,我拿走你所有的一切,就当你给我那些年受尽苦难的补偿吧。虽然,我爱的一直都不是你,小毅也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但至少,他姓贺,就己经很对得起你了……”
翌日凌晨时分,贺宅发生了一件大事!
贺昌盛跟潜入宅子里的小偷在进行搏斗时,不小心从三楼摔了下来,当即昏迷不醒。管家和佣人赶到的时候,贺昌盛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大家赶紧把人送往医院进行抢救,但不幸的是,贺昌盛命是就救过来了,却不知为何居然引发了中风,半个身子都偏瘫不遂了,不只是脸歪眼斜,四肢颤抖,就连说话都咿咿呀呀的听不出清楚。
这件事迅速在帝都上流社会中传了开来,各界人士和新闻媒体都震惊不己,而贺氏的股份也因此出现大幅度的震荡。
当天,接到紧急消息的贺毅,快速从外地赶了回来,他没有立刻去医院看望父亲,而是第一时间就去了公司主持大局,并借由张律师最新下达的权威遗嘱和继承权,短短几个小时就完全掌控了贺氏。
几乎也是在同一天的下午,得知自己“丈夫”得了重病,夏蓉因受不了打撃变得疯疯癫癫起来,贺毅找来医生为母亲诊治,可夏蓉却发狂地打伤了所有医生护士,无奈之下,贺毅只能出下策把母亲送往了神经病医院进行医治和疗养。
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贺家和贺氏就发生了一系列翻天覆地的变化。第二天,帝都的各大媒体上,就出现了贺毅以绝对的优势坐上了贺氏董事长的位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整个贺氏牢牢握在手中的头条新闻!
若是有心人就会发现,这件事发生的太快也太过诡异,似乎就像是一个全程设计好的y-in谋全套,只等所有人都按照顺序完美的跳进去,结果就会显而易见了。
但不管怎样,贺毅的继承权是合法的,也是鐡铮铮的事实,没有人能去质疑和反对,尤其是贺昌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