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多言移动过了两扇窗户,没能找到平安下去的路,他只能更进一步地冒险。
两层楼的高度,铺着绿油油的草坪,摔不死。易多言看着也不头晕眼花,掂量掂量自己满身硬骨头,咬紧牙关,准备尝试下移。
呼啦一声,他钻出来的窗户二度被推开,姚淮悠然探出半个身子,迷离的目光在壁虎一般的易多言身上聚焦。
易多言发誓他看见姚淮松了口气。
姚淮懒懒散散地一只手托腮,手肘支在窗台上:“自己回来还是我准备救生气垫,你也可以挂在那里,反正挂不了多久。”
“……”易多言满脑袋都是一只蝉蜕似的干尸多多挂在墙上,风一吹,摇摇欲坠,偏偏倔强的岿然不动。
好看不吃眼前亏,易多言翻了个白眼,心想我是一只识时务的多多。
易多言全程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磨磨蹭蹭地原路返回。
他漫不经心与马大哈,总有人会买单。
姚淮全程揪心,三番五次想让他别动,等自己准备好救生气垫,但转念一想凭什么。如果易多言失足跌落,他一定扑过去给他垫着,但他也想易多言吃点苦头,最好是主动求上他,
甚至在易多言靠近时,姚潜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伸出双臂,避开伤口的同时,一把把他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