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继续妳的扭臀舞!”啪唰!
“咿呜!”啪唰!
“吔啊!饶了我!”染谷的鞭接连多次打在光脱脱的肌肤上,而美帆的屈辱感也不断上升。为了迎合男人变态的欲情而要下贱地扭着屁股,令美帆心里十分难受。但是她也很清楚,如不能买得染谷的欢心,便无法从残酷的拷问中得到解放。
啪唰!
“啊啊!饶命!……喔喔,已不行了!”“啊啊,主人,无论如何请救救美帆!这样下去简直会虐待她至死啊!”邻房中一直在看着的白帆里,终于忍不下去再次向狩野哀诉。看见妹妹被浣肠原液注入体内而且用栓塞住出口来阻止她排便之下,还要承受雨点般的鞭打,简直看得白帆里心也如要撕裂一样。
“求求你,救救她吧!……大恩一生不会忘记,两姊妹永远会是最忠实的奴隶而尽心服侍主人的!”“呵呵,两三次浣肠并不算得甚幺。”狩野悠然地对脚边的奴隶说。“但我更想知道,美帆讨厌那男人到甚幺程度呢?”“是像死一般地讨厌!”白帆里鼓起勇气叫出来,那除了是妹妹的感情,其实她自己也是一样的想法。
“哦?为甚幺呢?”“因为,作为父亲竟把我俩姊妹……”虽然并没血缘关系,但继父对养女们做出虐责行为毕竟在道德上是不可容许的事。而且,他对她们母亲也做了同样的事,所以对她俩姊妹来说,染谷便有如是她们母亲的仇敌一样。
“呵呵,为了追求快乐,有时不得不做出和社会传统的道德观念有所违背的事。甚至可以说,挑战和践踏传统的道德观念,其实正是的快乐的真髓所在呢!”听完白帆里的话,狩野皮肉地笑着道。
“如果我是染谷先生,我也一样会进行愉快的母女调教,而在母亲亡故后,便自然会改为姊妹调教了!”“若是主人的话,会……很高兴地接受!若是主人的话甚幺事我们也可接受,所以还是请主人令我俩姊妹成为你专用的奴隶吧!”白帆里热情地望着狩野叫道。她们姊妹对染谷的嫌恶除了心理上之外其实还有生理的因素。染谷那下流的赤色面貌、半秃的闪着油脂的额、混合着好色、残忍和狡狯的眼、大大张开的鼻、像吸血植物般的厚唇,一看便令人讨厌也是很自然的。
当然,狩野和染谷一样是嗜虐者,而他的调教也曾带给她俩姊妹在ròu_tǐ和精神上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屈辱和苦痛,这一点也是事实。
可是,她们仍是对狩野比较能够接受,首先狩野看上去外貌俊逸和仍当盛年,起码不会像染谷般一看便自然地产生出反感。而且不容否认的,是她俩在狩野的调教下开始觉醒被虐的欢愉,可说她们已是狩野的倒错xìng_ài术的弟子。
“呵呵,真是随便地决定的承诺呢。”狩野皮肉地应对着,但在心中其实也确对白帆里的提议大动食指。姊妹同时调教那种愉快和背德的悦乐,在早上的调教中他已感受过了。对狩野来说,独占这对充满奴隶潜质的姊妹花自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虽然我明白妳们的感受,问题是在于染谷先生。他看来对美帆这样执着,始终很难说服得了他吧!”正如狩野所言,目前最大的障碍是染谷。作为两姊妹的继父,实在无法忽略他声言持有的对美帆的拥有权。
“啊啊,无论如何请拜托你……一生也会不忘大恩!”“若是用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甚至可买了那娃儿,但似乎对方也不是单用金钱便可打动的样子……”狩野罕有的在深思着。
“若果把陈列室的另一个女孩送给染谷以代替美帆如何?有个叫石野纮子的也是很出色的美人呢!”一旁的摩美突然出声提议道。她作为狩野的头号助手自然很清楚主人的意愿,因而也努力地为他设法。
“是妳昨晚约她吃晚饭的娃儿吗,妳有把握?”狩野自己并没有见过纮子,自从得到白帆里之后他便有没有主动去在公司中狩猎其它女职员了。但是,作为集合了公司最出色的美人的陈列室,他也希望会有在样貌和身裁上都足以可取代美帆的人存在。
“为了自己妹妹这牝犬甚幺也会做的吧,因为她对妳十分信任呢,对吧白帆里?”“是、是……”“妳想法子把纮子引来这里,做得到吧?”“是!……”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立刻惊惶地回答。虽说不可逆从支配者的命令,但要设下陷阱去捕猎挚友的纮子令她的内心涌起一阵内咎。但是,这是为救美帆出染谷的魔掌所必要做的事,虽然她仍对是应救助好友还是妹妹有所疑虑,但现实是美帆正在她的眼前受着可怕的虐待,作为姊姊始终还是想早一刻把妹妹救出来也好,其它的事之后再想吧。
“但是,染谷会否就此答应呢……”狩野始终仍是感到怀疑。
“就算那纮子真是个有魅力的大美人,始终每个人有各自的喜好,而且,或者他根本便不只是着迷于美帆的ròu_tǐ本身,而是在对母女两代进行奴隶调教下,令他得到了一种难以替代的背德的、罪恶性的愉悦?”狩野把染谷对美帆的执着作出这样的分析,当然,这同时也是他在自己的倒错性观念和想法下所作出的分析。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