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不要脸的贱货!」小龙女也是怒不可遏,已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在郭芙背
后像街上的泼妇一般大声地斥骂起来,「枉费你父母对你的一番栽培,今日你竟
助纣为虐,毁了郭大侠的一世英名!」
郭芙听了,脸上不由地一寒,走到小龙女跟前道:「龙姐姐,若是说起不要
脸的事情来,我又如何能够比得上你?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就在一个时辰前,
你可还是光着身子在被一群男人玩弄呢!」
「你!」小龙女又羞又怒,脸色也跟着一起煞白起来。
「元帅,」郭芙得意地转过头,对伯颜道,「不如将她们两个人交给我来调
教,不出几日,定然包得大元帅满意!」
「好!」伯颜点点头,「只不过……你对自己的生身之母,可是能下得去手?」
郭芙走到黄蓉面前,两个人的目光相距不到几寸。只听郭芙恶狠狠地道:「
那是自然!早先她眼睁睁看着我在她面前受苦,却不肯说出倚天屠龙的秘密,也
是没将我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的。今日我又何需念及母女之情?」
就在黄蓉惊诧的目光之中,郭芙一挥手,让人将自己的母亲和小龙女一道又
重新押回了刚刚逃出来的那个大帐里。
大帐之内,桌案上放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好像是刚刚被枭下来的。黄蓉见
了,正是平日里对她们多有担待的文书首级,心头不由地跟着一寒。不一会儿工
夫,郭芙已是服侍了伯颜,将他送回驿馆里去。此时,带着另一个高瘦的老头进
了大帐。
「看到那颗人头了么?」郭芙指着先前那位文书的首级道,「他看守失职,
已让伯颜大元帅给斩了!今后你可要好好地看牢了这两条母狗,若是她们胆敢有
半点不轨,便是木杖军棍伺候!」
那文书急忙道:「小的明白,定然不负郭总管的厚望!」
黄蓉一见,郭芙不知在什么时候,地位已经凌驾于自己之上,更是口口声声
称呼自己母狗,顿时转羞为怒,恨恨地盯着郭芙不放。
「瞅什么瞅!快过去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几名士兵在黄蓉和小龙女的身
后骂着。刚骂完,便意识到这两人已是被郭芙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只好将她
们架了,拖到郭芙的眼前去,让她们跪在地上。
黄蓉和小龙女浑身酸痛,以眼下她们仅剩的那些功力,一时半会无法冲开郭
芙封住的穴道,只等任由鞑子肆意摆弄。不一会儿,二人已是齐齐地跪在了郭芙
的跟前。
「芙儿,你休要执迷,快放开我们!」黄蓉心中尚存一丝希冀,朝着郭芙喊
道。
「执迷?我看执迷的该是你们两人才是!」郭芙的嘴角不时地冷笑着,「大
宋的天下已快要完了,你们不如早些投降了元人,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她
一边说,一边已慢慢地踱步到黄蓉的跟前,用手把玩着自己母亲胸前的那对rǔ_fáng,
又接着道:「母亲这么好的一副身子,想必伯颜大元帅定然会是欢喜的。如今爹
爹已死,母亲是否考虑改嫁?」
「呸!」黄蓉被自己的女儿的玩弄着身子,更觉屈辱,大骂道,「这等厚颜
无耻的话,怎的在你口中说出来的……」
啪!黄蓉的话还没说完,郭芙已是抡起了胳膊,在她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个
耳光,「你已是几个月俱遭元人凌辱了,却还在此苟且偷生,不知是谁厚颜无耻,
想必不消我多说,自是有人看得明白了吧?」
郭芙的话一出,旁边的鞑子皆大笑起来:「这当母亲的还不如女儿明白事理,
这一下耳光,可是扇得妙哉!」
黄蓉几乎咬碎了银牙,恨恨地将头扭向一旁,嘴角已尝到了咸腥的血味。
郭芙见二女已不再理睬自己,便对着身旁的士卒发号施令:「将这两条母狗
绑到床上去!」
「起来!」元兵将黄蓉和小龙女一起提到了床上,用力地朝上一丢。在妓营
里,唯独不缺的,便是那沾满了汗臭味的床。
黄蓉和小龙女已是没了半点反抗之力,被摔得在床上翻滚了一圈,讷讷地俯
卧在那,一动也不动。
元兵又将二人翻了个身,捉起她的两个手臂,将她们的手腕捆绑在床头的两
侧,又将她们的脚腕也如手腕一般分开,系在床尾的两根木柱之上。才刚刚捆绑
完毕,又见一名元兵翻身上了床榻,将二人刚刚穿上去的衣裳,都剥了下来。
顿时,黄蓉和小龙女二人已是赤裸。眼看着自己的身上又暴露出来,二女又
是无地自容,将头扭到一边去。
郭芙不知何时手中已多了一把剃刀,握着将薄薄的刀身,率先翻到了黄蓉所
在的那张木床之上,在她母亲分开的大腿中间跪了下来。
「芙儿,你,你要做什么……」黄蓉见她手中握着寒芒四射的利刃,心中不
由地恐惧起来。尽管,她对死亡无所畏惧,可是这样一丝不挂的死去,她依然不
能接受。她与郭靖毕生所求,不过是为了名节二字。死得如此屈辱,又何来名节
可言?
「娘……」郭芙道,「你好生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