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alpha,不再压抑不再克制,肆意的信息素变成了一段段利刃。仿佛两头互相争地的野兽,怒视着对方,下一秒就要将对方撕碎一般。
这里的ala也许早就手脚发软晕了过去,可是对于腺体损坏的焉许知来说,这就像是能够稍微刺激他分毫的兴.奋剂,他不觉得难受,甚至是有些愉快。
活着的感觉,存在的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快速流动的感觉。焉许知缓缓吸了口气,走到梁立野身后,轻轻揪住梁立野的衣服,就跟拽了拽自家养的恶犬狗链一样,他说:“回家吧。”
梁立野的信息素气味骤然消失,一下子跌坐在地,扭过头呆呆地看着焉许知。
焉许知走到他身边,弯下腰,低声问:“喝酒了?”
梁立野抿着嘴唇,皱着眉,委屈地看着焉许知,小声说:“想你才喝的。”
焉许知凝视着他,是温柔到了极点的眼神。梁立野被他这样看着,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的oa离他那么近,梁立野试探着伸出手,克制着气息,小心翼翼问:“许知,你能和我回家吗?”
alpha的信息素消失不见了,焉许知眼前的光消失,被点开颜色的世界骤然灰暗。
他回过神,一把拍开梁立野的手,直起身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