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仇、正直无私。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好警察、好女人,在他的潜意识里这样的女
人应该基本都不会有多高的性欲,不说性冷淡也最多是应付差事。可现在血淋淋
的语气已经告诉自己,顾汉军,你错了!
证据有三。1、自己只不过吮了会奶头,还没碰她的逼呢,底下却已经湿的
不成样子了。2、睡中发出的呻吟一听就是那种床上很浪的。3、发黑的yīn_chún,
起码比肖老师黑多了。
于是顾汉军军带着刮目相看的心态继续潜心研究起田副局的身体来,大手托
起弟媳的屁股,pì_yǎn竟然都看不到,四周是一根根笔直的短毛,顾汉民阅鸡无数,
这样的情况还是次碰到,心中不由的暗竖大拇指:「弟媳,你可以!佩服!」,
近距离看男人的pì_yǎn会觉得恶心,但近距离看女人的pì_yǎn却可以充满美感刺激性
欲。顾汉军脑中没有玩后门的经验技巧,看了会后又把重点移回了弟媳的yīn_dào。
整个脸扑向了毛从中,能含着大恶人的yīn_máo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湿透的yīn_chún被大哥用舌头拱开,鼻子和脸传回的讯息很多:很暖、很骚、有
尿味、有腥味。顾汉军其实没怎么玩过这些,因为老婆不让玩,妓女的不敢玩,
看来真实的味道远远没有听说的那么神奇呀!唯一的弥补是很刺激,能舔大恶人
最在乎最宝贵最神秘的地方,夫复何求?
席梦思吱呀吱呀的乱叫着,顾汉军将田红艳的腿架在肩膀上咬牙切齿的操着,
左右两边的两只43码的大脚上发黑的袜尖不时传来臭味,在这样的气氛下,那臭
味倒让顾汉军不觉反感而更加癫狂,他干脆将鼻子贴在汗湿的脚板上,让那滑滑
半湿的袜子摩挲着自己的脸,臭味不时袭来,刺激感更加强烈。顾汉军心火仍然
不能完全释放,他抽出jī_bā,将仍在睡梦中的弟媳翻了个身,然后一只手将她的
腰抄起来,另一只手扶着jī_bā从后面捅了进去,这下强烈的视觉冲击终于满足了
他,大恶人穿着警服撅着大屁股被自己狂操,可惜的是他的家伙事无论长度硬度
持久力都是不怎么样,睡梦中的田红艳也不知道高潮了没有,两百来下后顾汉军
就吼了一声射了出来。
晚上十一点,田红艳嘴唇发干下身尿胀的醒过来了,坐起来用力摇了几下发
疼的脑袋,女人的本能让她觉得不对劲,用手在yīn_dào里掏了掏,放在鼻子上闻了
闻。忐忑不安正在假睡的顾汉民被老婆一脚踢的醒了过来,披头散发的田红艳将
食指上的污浊伸到他脸前面,冷冰冰的问道:「这怎么回事?」,顾汉民陪笑着
不好意思的答道:「咱俩好久没那个了,刚才没忍住!」。砰,又是一脚!「变
态,你这算婚内qiáng_jiān,懂不懂?」
徐来县
「妈,我回来了」!范秋芳今天是最晚一个回家的,厨房里妈在做饭,丈夫
在帮忙洗菜切菜,不过那只手十分钟前还在秋芳妈的奶子上尽孝。儿子正坐在沙
发上看电视,换好拖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天的疲劳觉得舒缓了好多,正在闭
目养神忽然搭在茶几上的一只脚被儿子抓住了,范秋芳吓一大跳,妈和丈夫在边
上又不好发作,胡翔早有打算,大声道:「妈,您工作累了,儿子帮你捏捏脚!」,
「不用不用,看你的电视吧!」范秋芳气急败坏的边说边和儿子争夺着脚的控制
权。「外婆,您不是从小叫我长大要孝顺我妈吗?现在看到了吧,我妈不领情呢!」,
胡翔装嫩成功,因为秋芳妈熟悉的大嗓门从厨房传了出来:「呵呵,咱翔儿终于
懂事了,芳儿你就让他帮你捏捏吧,你们那工作好是好,就是太费脚,一天到晚
到处跑的。」,脚再一次被儿子紧紧抓住,范秋芳心中骂道:「尽孝,尽个屁!
尽色还差不多!」,但这人多眼杂的也不好再和儿子挣来扭去的,反正只是脚而
已,算了,继续闭目养神吧。胡翔得意的一会捏捏母亲的脚趾,一会挠挠母亲的
脚板,范秋芳努力憋着笑不理他,胡翔扭头看了下厨房,确实没人看这边后抬起
母亲的脚就放到脸上闻了起来,吸的那叫一个深,仿佛母亲脚上的味道能延年益
寿似的,一大口接着一大口,越闻越起劲有点不知客厅是何处的胡翔竟含住了母
亲的脚趾,范秋芳吓的心怦怦跳,忙一脚将小王八蛋踹的坐在了地上。「都多大
的人了?还跟儿子玩的打起来了。」,母亲的声音再次飘了过来,客厅母子俩没
有听到这句话说完后,厨房里的老太太正在压低声音说话:「作死啊,芳在呢!
快出去!」说完将女婿伸进自己裤腰里面摸屁股的手扯了出来。
「别看了,早点睡吧!」,范秋芳今晚穿了件薄薄的蓝色睡裙,这是她过生
日是表妹送给她的,范秋芳觉得太薄了基本没怎么穿过,今天是特意为老公穿的,
以弥补昨晚被儿子的突破。胡涛听懂了,马上关掉电视躺了下来,但心里很清楚
今晚是没法敦伦了。范秋芳在夫妻生活时从来就放不开,除了操到非常舒服的时
候,如同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