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是和贺呈陵有关,且只有贺呈陵才能带来的利益。
贺呈陵终于拍完了照片,乐呵呵地拿过来给林深欣赏,“怎么样?其实我觉得抓拍的第一张比第二张更好些,更……更灵动,你知道的,艺术总是这么奇怪,反正不好说。”
“很好。”林深看,“我觉得我可以直接将摄影师给辞退,有你就够了。”
“可别,”贺呈陵不觉得这是一个好建议,“我可不会时时刻刻每天都跟着你,就算你拍《嘲弄者》的时候也是。”
林深知道贺呈陵在说什么,他们谁都不是对方的附属品,拥有自己的工作和私人生活,这些没必要也不应该因为他们在一起就混为一谈。
他们是并肩立在一起的两棵树,枝叶飘摇相触碰,他们不是缠绕在一起的藤,挣扎相拥没自我。
树永远不会倒下,有生之年,他们会永恒站立,姿态坚定。
“所以你原本来找我是为什么?总不可能真的就是导演瘾犯了,拿着机子就过来抓拍几张吧?”
“哦,当然不是。”贺呈陵把机子放到一边,然后把本子找过来,翻到那一页冲着林深挑了挑眉毛。
林深接过,看完之后了然一笑,“马尔克斯的《活着为了讲述》。”
“对啊,你看这段话单拎儿挑出来是不是挺中二的?”贺呈陵歪着头对着林深笑,眼睛灿若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