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既可以陶冶情c,ao、有助胎教,又能安心养胎,不必担心会被人设计而失了胎儿。
于是赵惟才很快便得到燕姝在钱塘的西湖边上寻了一处别苑,准备在那儿养胎的消息。他当即便去问燕姝:“哪有夫人怀有身孕,却肚子跑出去住的?若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苛待你了!”
燕姝心想他虽然没有苛待她,可却比苛待更令她伤心难过。
不过为了隐瞒自己的动机,她只搬出一早便准备好的措辞:她前些日子偶遇一个会看相的道士,道士见她便知道她怀有身孕,于是为她的孩子算了一卦,说这孩子需得生在安静的地方,否则会出事。
她担心不已,便让人去打听哪里的环境可以,最后那道士说钱塘有灵隐寺的佛法加持,必能庇佑她的孩儿,故而她才选择住在寺院旁的西湖边上。
赵惟才虽然呵斥道士之言不可信,可相信这些的却大有人在,他也没有理由阻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姝搬离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至于后院的那些女人,更是被燕姝几句话给打发了,她住的远,也省了这些人总是往她眼前凑。
燕姝的身边又有燕家的人,她不肯用赵惟才的人,还体贴地说:“大王大病初愈,身边还需要人服侍,秦氏想必也忙不过来,还是多留一些人在大王身边照顾吧!”
于是他的人便没有机会随燕姝入住新的别苑,他也只能安c-h-a一些人在外头盯着燕姝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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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柔本有些想不通,燕姝不过是怀有身孕,何以对赵惟才的态度会有如此转变,难不成所谓的爱其实都是假的?
许相如道:“他们本是圣上赐婚,没有多少感情可言。后来成婚后,他们连相敬如宾都做不到。燕郡王妃想必也不懂情为何物,只知道他们既是夫妻,出嫁从夫,她便该为他着想。她会因为普安郡王身边的女人而嫉妒、吃醋,也不过是寂寞罢了。只要她有了j-i,ng神的依托,像普安郡王那样滥情又无情之人,怎能继续占据她的内心呢?”
许柔恍然大悟:“孩子便是她的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