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歌撇撇嘴,将兔子翻了个身,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瓷瓶,随意给兔子浇了个通透,又放了回去,“你就等着尝鲜吧。”
“好。”无月痕想了想,他们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也不急在这一时了,如今只需过好当下便可。“清歌,明日我父亲想要见见你。”
谢清歌手上一顿,倒吸了口凉气,到底还是没躲过去,“你父亲见我做什么?”
“父亲在地牢中受了许多苦,身上也不发痛快,还需你给看看。”无月痕说的半真半假。
谢清歌歪头一想,到觉得不尽如此,“恐怕不止是这样吧。”
“清歌想什么呢?”不是这样还能是那样?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无月痕一点也不想谢清歌知道。
谢清歌将兔子又翻了个面,“好吧,我也就是个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