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春潮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背,青白的血管上果然有个细小的针痕,他老老实实地回答:“不记得了,谢谢方公子,给你添麻烦了,我先回去了。”说完就开始找他的衣服。
方明执眉头皱起来,看了看窗外:“天都没亮,你到哪儿去?”
解春潮鼓捣着自己起了皱的衬衫,漫不经心地回答:“回书吧啊,都要离婚了,总不能一直在这叨扰你。”
方明执极慢地抬起头,从解春潮的角度根本看不见他眼睛里的y-in影,他的声音却很平和:“谁说我们要离婚了?”
解春潮停下手里的动作,偏头看他:“你不是说我陪你参加宴会,然后就可以考虑离婚吗?”
方明执从床上走下来,像是某种安静的猫科动物:“我考虑过了,我觉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