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两人的模样,秦靖早已忍不住情动,他俊颜因激情而泛红,姆指与食指掠住她挺翘的蕾,频频搓揉。
「啊……」岑竹敏感的身子哪堪两人这样逗弄,她狂乱的自嘴角溢出喘息,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她摆动著,挣扎著,却无法甩掉体内越见高涨的情欲。
明明适才尚未讨论完,明明她是要争取自家灵兽陪伴身边,怎麽变成这样?
她玉上传来的刺激感令她又慌又乱,双手下意识的不断推拒,但两个男人四只手,她却偏偏一只都挡不了。
秦靖霸道的扣住她的双手,俊脸埋在她的前,另一手拨开她的衣襟,顿时,一双浑圆高挺的玉弹跳在他眼前,散发出极致的魅惑。
他暗暗抽口气,那粉嫩的头似乎在向他招手,那怯怯娇娇的模样,令他的下身肿胀到疼痛。
他心跳加快,呼吸越发急促,「好美……」除了美之外,再无任何可形容的言语,一次又一次的交合,只是令他越发痴迷,他恋,他愿,除岑竹外,再无其他。
宇文修大手一挥,空矿的室内竟出现一只一匹人高的壮木马。
秦靖见状,只是略为一笑,没想到宇文修竟然想出这麽个荡的主意。作家的话:亲爱的亲们,抱歉哟,久等了呢!某朵永远不会坑,坑品保证哟\^0^/
(9鲜币)203不要这样(h)
岑竹被两男同时玩弄,对於这凭空出现之物亦感觉奇特,秦靖抱住岑竹,一跃而上,他将岑竹双腿分开,让她骑坐木马之上,宇文修见两人坐定,手一挥,木马便似灵兽一般在屋内奔驰。
秦靖大手将岑竹圈在自己怀中,手轻轻一撕,下身的亵裤便被扯成碎布。
岑竹只觉一头雾水,搞不懂师父及师伯为何如此作为。
她瞧著宇文修竟坐在椅上,眼底充满兴味。
瞧她骑木马很有趣吗?
岑竹百思不得其解,而事实上,她并无太多思考的时间,身後的男人大手早已放肆的在她纤细柔美的曲线上下游走。
很快的,她发觉自己似乎无法思考,不断奔驰的骏马已经不在她考虑范围内,她只觉得全身被师父抚得快要著火,他在她的玉颈上落下一串串的湿吻,她又羞又痒,直觉想扭过头却被秦靖制止。
雪白的肌肤因情欲而泛著红晕,粉色的尖在男人不断挑弄下变挺变硬。
她只能无力的抖动著,甚至发出一声声婉转柔媚的娇吟。男人的挑逗实在令她兴奋,她觉得所有感官似乎在他手下被挑起,「啊……」
她香喘嘘嘘,全身酥软无力,双手只能抱住木马的脖颈。
秦靖恶意的在她耳旁吹著气,他大手不断挑弄,如情人般细腻又温柔,「竹儿,是不是很想?」
岑竹的双在秦靖大手揉弄下不断发胀疼痛,两粒蓓蕾亦坚硬得挺立,看得一旁的宇文修眼睛充满幽深的欲火,他单手不断快速结印,但此时的岑竹只觉面红耳热,下身的蜜大量涌出,她跨下木马已然被她春水沾湿,室内顿时充斥著她下体所渗异香。
「师父,不要……」岑竹的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她的头被蹂躏的无助又渴望,情欲被男人这般挑起後,理智也渐渐消失,只馀身体一波一波传来的快感,她甚至娇媚的直蠕动,雪白的身子荡漾成魅人的波。
「小骗子……」秦靖听著她柔媚的叫著,那声音几乎要粉碎他全部的理智,他眼底闪过浓郁而狂暴的yù_wàng,薄唇贴著她雪白的背,一路又吮又吸,留下一个一个暗红的印记。
「不……」岑竹粉脸一红,羞得几乎无法自己,她明明身体如此渴望,却总是下意识的拒绝男人的亲近。师父说的对,她是骗子。
明明希望男人的碰触,明明湿望大入体内狠狠地搅弄,明明下体空虚得不断流爱,小嘴却不由自主的拒绝。
她的确心口不一。
秦靖大手往她双腿之间移动──
她无法忍住娇吟,尽管她直摇头,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真的很舒服。当秦靖的手指侵入那早已濡湿的花唇间,当他姆指轻轻摩擦著她那早已挺立的小珍珠时,那甜美的折磨几乎令她快要疯狂,她的手紧紧的抓住木马,口中逸出难耐的娇吟「啊……」
强烈的快感随著秦靖的快速抽送的手指不断积累,她身子软似无骨,无法思考,无法拒绝,只能任这一波一波yù_wàng的海潮将她袭击,好湿……好多水……啊……
尽管秦靖跨下的yù_wàng早已胀,但他仍是耐心的爱抚她,那放荡的靡令他喘,他能感受到小瓣层层叠叠地吸咬住他手指的感觉,他轻轻的刮弄,试图寻找她体内最最敏感之处。
当秦靖转头看见宇文修对他的示意时,他抽出手指。大手接著将女人双腿分得更开,一件奇特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平滑的马背上竟长出一木棍,而那木棍便是自岑竹所坐之处升起。
「啊──」那大直直的挺入她的紧窄时,甬道被撑得略疼,岑竹甚至欲支起身子离开那物事,但秦靖却扣住她的纤腰,让她紧紧得往下坐,当她完完全全包容住那木棍时,宇文修竟在椅上爽快的低吟。
岑竹又是奇怪又是快慰,她奇怪的看著宇文修,只见他坐在椅上的身躯不断往上挺送,而当他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