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忍受著三个男人在她身体放肆的玩弄,另一方面又必须克制自己体内的欲毒,内外夹击让她几乎晕厥。
宇文修一边拨开她的花瓣,一边伸出舌头卷弄她所有的瓣及皱摺,膛剧烈起伏,沙哑的声音恍似呢喃,「喔,我们偏偏就是玩弄,你又待如何?」
他贪婪的又吻又吸,直到那花瓣上方露出一粒小小圆圆的凸起,他又不留情的吮吸,满意的听见女人恍如轻泣又似呻吟的求饶:「不……,求求……前辈…我……真…不是你们欲找之人………」
皱起眉头,宇文修恶意的伸出一指探向她後庭,邪笑道:「你的身段,你的体香,还有你下面小嘴流出来的甜水,你觉得师伯会弄错吗?」
陌青梓边吮起她前的粉色尖,边叹道:「笨小竹还不承认,是不是想让三棍同时伺候才肯说实话?」
岑竹又是委屈又是难堪,最私密的部份被大分,还被宇文修这般含在嘴里舔弄,甚至两也在秦靖及陌青梓的唇下,她嘴里不停求饶,身体却在欲毒之下轻轻的扭动起来。
男人的体味与男的气息不断充斥她的鼻间,她缓缓闭上眼,意识逐渐模糊。
不行,不可以!飘洋过海,却仍躲不过男人的掠夺吗?她的身子是她的,她自己的!任何人都不能掌控,包括七阶邪兽的欲毒。
咬紧牙关,她口中喃喃念著清心咒,额上微微见汗,那是体内欲毒与清心咒之间相互抗衡的结果,低喃之中,男人的气息接近,滚烫的热唇覆上,强而有力的手揽住她的头,强势的掠夺她唇齿间的一切。
那舌头野的搅弄,蛮横的扫过她的所有,她的小舌不及躲避,被他的卷起,甚至连舌头都一进一出的玩弄著。
而埋在她下体内的舌头也同步的在侵略著,如狂风骤雨,硬是要她与男人一道陷入情欲的浪潮。
岑竹恍惚之中只觉自己似乎又回到天剑门,回到那不断被男人予取予求的悲惨时刻。
但她的身体毕竟敏感,上下两嘴同时被封住,却让她更加觉得快慰,她下腹不由自主的抽搐,柔湿水嫩的儿泊泊的流淌出更多,那湿滑而幽香的透明汁,让宇文修越吸越兴奋,越吸越情不自禁,甚至发出难耐的低吼声。
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玉体横陈在半空中,三名英俊的紫袍男子衣著齐整,或吸或吻,分站三处各自已唇舌攻占少女的娇躯。
少女呜咽出声,头後仰欲拒绝男子的亲吻,但无奈後脑勺被制住,她悬浮在半空中的赤裸甜美身体不断颤抖著,似兴奋又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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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修边吸吮边叹道:「宝贝儿下面湿成这样,是不是太久没被师伯碰了,所以
很期待呢?」
女人粉色的花瓣因为兴奋不断吞吐著晶莹的汁,波光淋漓,那娇豔的小珠随著女体越亢奋而越是挺立,腿间的靡幽香不断魅惑著早已忍耐许久的三人,尤其是站在腿间吸吮的宇文修,在她里搅弄的舌头甚至能感觉到里面一层一层不断紧紧吸咬的蠕动,那一波一波甜香随著他的舌技越发浓郁。
岑竹无助又兴奋的上下同时被吸吮著,她的脚趾因快慰而蜷缩,雪白的双因为全身的颤栗而不住的弹跳著,她快要受不了这即将灭顶的快感,师尊们竟然又这样对待自己了吗?
她虽然曾分别与师尊们发生关系,但他们三个一起进攻的情形倒是没有,她想到依三个男人的体力以及旺盛的情欲,若真的让三个一起来,只怕即使经过阳之力改造的她,亦无能承受过多的欢爱。
岑竹死命的摇动著头,拚命的想要引起男人的注意,她虽然畏惧三个男人的力量,但却不愿屈服於三人之下。
本来在吸吮岑竹粉色尖的陌青梓,此时竟走到宇文修身旁,伸出手去沾了一些岑竹下体的,接著就直接将手指上的晶莹涂在她的後庭。
岑竹呆住了,全身脆弱的颤抖,她岂会不明白男人这番动作的意思,但是,她,她不是还没有承认自己就是岑竹吗?她的脸,甚至还是清秀平凡至极的样子,为什麽三个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还是他们早已打定主意,宁可错杀一百,不愿放过一人?!
此时此刻的她,绝计不会知道她下体的幽香早已出卖了她,没有任何女人会拥有完全一样的体香,更何况她下体所分泌出的恰似牡丹花香,那是一种浓郁天香,独一而无二。
好不容易,秦靖此刻已经离开岑竹的唇,他直直的望著岑竹,清俊如墨的容颜此时彷佛水墨画作添加了色彩,沾染了情欲的他,再也不是如冰的雪人,而是有血有,会怒会笑的男人。
他的手指轻轻抚著她的唇,岑竹下意识的躲闪,不愿接受男人的触碰,但见到秦靖眼底瞬间又聚结成霜,她只能抖了抖,强忍住转头的冲动,她试著动之以情,双眸含著屈辱的泪水,战战兢兢,又轻声细语:「前辈──」
「再听到一声前辈,我让你无法再说出一个字。」秦靖声音冷洌,神情惊怒的打断岑竹的话。
岑竹咬著牙,声音颤抖道:「你们如何才能相信,我不是你们要找之人?」
仍在用手指玩弄著岑竹後庭的陌青梓,俊脸上挂著极坏笑:「只要你让我三人一,我们自然就可以确定。」
他们早就确定了岑竹的身份,若非如此又岂会如此放肆,但这笨小竹是不见黄河心不死,既然她不肯松口,那麽陪她玩玩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