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和珍儿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我对珍儿的感情不容你来置疑。这世上,爱情不只有一种方式可以解读。珍儿对我,从来都不可替代,是我唯一的妻子,唯一能给我生儿育女的女人!那个时候,你若真去了,于珍儿,也不过一个路人,你带不走珍儿。那时的珍儿,全心全意只爱我一人!”
“之心到那桥上时,漂亮婆婆没让之心喝汤,只是给之心洗了心。之心在前面走,回头看见了珍儿。珍儿对阎爷爷说,她再也不想遇见你,下一世,做只狗、做只猪都好,只要不和你见面。若珍儿爱你,你也爱珍儿,珍儿怎会那样说?”
做只狗,做只猪都好……良之心天生稚善纯似孩童,纵然是盛怒中,出语也不会逞咄咄利势。但这些话,字字如刃,句句如锋,刃锋俱下,切至范畴心口正中,瞬间的剧通,使他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
看罢,不能洁身自好,造出了把柄,便会在适当时机给人握住,宝儿,将来切忌哦。罗缜向儿子眨眸提鼻完毕,仰面道:“范居士,多说无益,请回你该回的地方去罢。”
“你……你叫我什么?”范畴雪白的面色上,再添惊痛,“难道你……你的记忆……”又没有了?
“我不知道你曾让我记起了什么,但并不重要。”罗缜揉揉儿子像极了相公的元宝耳朵,将难得片刻安宁的小胖躯塞进自己胸口按住,“世上每个人都可选择自己爱人的方式。但是,不管是哪样爱情,尤其婚姻,皆少不得彼此的忠诚与尊重,若做不到,便索性做游戏人间的风尘浪子,远离婚姻。阁下动辄将爱字挂在嘴边,再三强调你对亡妻的深情不移,但你的妻子,却从来没?
第7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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