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奠基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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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总是对比自己漂亮的同类抱有敌意,故此夏侯芸很少去与周语叶交谈什么,但这一番话出现,却直接让周语叶被酒水呛到。
“周姑娘......你会女红吗?”
“...额...”周语叶无言与对,他发出几声轻轻的咳嗽,来掩饰住住斗篷黑纱下的尴尬。【我是个男的!!】他很想把这句话说出,但谋略上的那根神经却一直在告诫自己。
这就是谋士冷静,它能左右一个人的情绪变化。
张暮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周语叶不敢保证如果现在亮出男子身份,张暮会不会将他与衫山一郎联系起来。要清楚,对于夏侯霖的身死,张暮与夏侯芸一直都有报仇的意愿。如此作为,无异于羊入虎口。
周语叶面露一丝苦笑。当日在冀州时他男扮女装,就是为了想要掩人耳目,以此在逃离冀州时获得便利,这本身是个不错的注意,毕竟谁也想不到堂堂诸侯长会扮成女人出走,但现在,却成为了他新的负累。
心中顿感无奈,周语叶甚至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天意弄人呢?
而与此同时,同样感慨天意弄人的,还有尚在房间中不停四处寻找的张暮。
随行的包袱行李被他一件件翻着,衣服,纸笔,被子......张暮就是在这些事物中没有发现【塔罗牌】的影子。那个曾经在冀州得到的b-级道具,就好像是过眼云烟般消失在自己身边。
“莫非是丢了不成?”
张暮皱着眉,【塔罗牌】自夏侯霖去世后就一直没有被他带在身上,一者是不好携带,这个世界的文人衣服都以轻便为主,口袋中都很少去装什么东西。二者也是【塔罗牌】的推导太过复杂,不同牌阵间所衍生的结果千千万,一一思索太费时间,故此张暮才把它放到行礼中,平日里也很少使用。
但他从未想过【塔罗牌】会为此而遗失。
张暮深吸一口气,平静坐在房间中的椅子上,周围事物东倒西歪的凌乱着,他却没有管,只是抬起胳膊支撑着下巴,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起来对于【塔罗牌】的遗失地方,他心中已有猜测。
自与周语叶等人结伴离开,他们去过的地方并不多。
除却豫州的一月游外,便只有徐州永源城内的那条包船上。张暮颇为无奈的摇摇头,这两个地方无论是哪里遗失的【塔罗牌】,他都不可能回头索取。
青州书院招生在即,他没有这个时间。
不过张暮对此除了有些惊讶外,倒也没什么太过紧张。那东西即便落在他人手中,也只是一副做工精良的卡片而已。张暮相信这世界除了他外,没有人能用。
只是他忘了。
这世上最不缺少的,就是变态。
......
青州书院很大,坐落在整个州域之中的西南部,周围群山环绕,处在类似于‘人’字形的山谷之间,若是周围存在些较为重要的城市,整个书院就将毫无疑问的成为兵家必争之地。
而就在奔往书院的这条路上,几个人正策马同行。
“张暮,你就好好感谢我吧。为了给你接风洗尘,我可是推脱了十几个女人的热情邀请。”公孙正骑在马上,拿着一小瓶酒壶,在那里边饮边说。
“你确定那些是女人不是女鬼?”看这家伙酒不离手的架势,张暮就觉的很有可能。
“放心,对于女人的美丑我即便不用眼看,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公孙正伸着腰,他在马上略一仰身。“我说的对不对?凌娟。”
“......”无人回应,凌娟冷淡的偏过头,目光忽略了公孙正直接望向远方。
公孙正对此似乎也已司空见惯,脸上毫无尴尬之意。他回过身,策马将那副看起来无比糜烂的身体,向张暮的方向靠了靠。“我说不过数月不见而已,你能力也涨的太快了吧。”
张暮一惊,眼角余光在身前的透明属性板上瞥过。
“...还行吧...”
“还行?数月前你连夏侯芸都没有搞定,数月后你现在都可以双飞了!!这就是还行的水平?”公孙正眨着眼,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张暮,着实被对方强大的‘野心’惊到了。
“双,双飞.......”张暮一脸黑线。公孙正与他在一起时,私下里总没有正经的时候。
这话语声音不大,却恰巧能入离他们最近的周语叶耳朵里,斗篷下他默默生着气,却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夏侯芸没有察觉,张暮却哭笑不得。
公孙正没脸没皮的继续说着,满脸神情比无赖还无赖,身上那种糜烂气质简直被他发挥到了极致。
“谋士的过人直觉正在告诉我,这新收的侧室是个绝世美女,介绍介绍,这双飞的感觉到底怎样?”说话间仰头将瓶中的最后一滴酒饮下,然后掷瓶而出。
张暮策马尴尬而去,公孙正并不知道周语叶与张暮的真实关系,也并不清楚昨日张暮逼迫周语叶摊牌的事情,幕僚与报仇,这其中关系的复杂程度恐怕只有周语叶心中清楚。
公孙正再聪明,也不可能想出其中缘由。
“张暮!青州书院于八月十五日招录门生,你最好做一下准备。”
已奔出一定距离的张暮勒马停住,闻声回头看去,发现公孙正一脸正色的看着他。“准备?什么准备?”
公孙正一笑。“当然是战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