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绝对不要跟一个男人说,“随便你怎么动”。
浑身无力跨坐在男人身上,与其说是她在上面,不如说要是没有周子羡的支撑,她早就倒了下去。
身下的挺动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她就像风浪里的一艘小舟,在持续不停毫无间隙的颠簸中头晕脑
胀,已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
“不行,啊……不要,啊哈……慢一点,快慢一点!……”
小手被他捉住按在胸膛上,孟然连捶他的力气都没有:
“要到了,啊哈……腿,腿好软……停下来……我再也不要在上面了呜呜呜……”
“为什么?”某人明知故问。
因为在上面,他的ròu_bàng可以很轻易地就顶到花心,因为在上面,她的身体没有他以外的任何凭依,所以比以往
要费力十倍百倍。
被迫大大张开的双腿酸软无比,小肚子里热辣辣的,仿佛插着一根铁杵。
就像她现在正坐在滚烫的烙铁上,而那烙铁的目的是要将她贯穿,将她融化。
“周子羡,你……过分!”
“我都是依主人你的命令在行事,”他笑声深沉,“主人不喜欢?”
我喜欢打你!
可惜她不仅打不了大灰狼,现在还是被欺负的那个。
胯间的耻毛已经完全被yín_shuǐ打湿了,周子羡扯下早就松松垮垮的睡裙,将她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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