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往前女友的身体里塞电池?”
“充电啊。”
李安和医生愣了一秒,似乎吓到了,为什么受到惊吓,这不是应该的嘛。娃娃没电了就应该充电了,人濒临死亡的时候,不是也靠电流起勃吗?
昨晚,我和她一起回家,回我的家,她已经几次感情受挫,有点想和我复合的意思,还没有走到我家门口,就和我在楼道里亲了起来。我左手揉着她的胸,右手捏着她的屁股,她骂我这个坏习惯怎么还没改,然后我就换成捏胸和揉屁股,再跟她说,“那,现在呢?”
房东跟着我去凑了一会热闹,然后领回一只sè_láng。那家伙高中时候,出了名的混世sè_mó,女老师都敢惹,偏偏ròu_bàng够长够粗,床技高超,女淫贼们嘴上说不,心里叫好。
我和女友亲到家门口时,楼上已经开始啪啪啪了,摇床的声音,叫床的声音,像钟摆一样在我耳边荡来荡去。
“你怎么还他妈的有这么多玩具!”我正陶醉着,刚把租房的房门打开,眼前的女人开始骂骂咧咧。
“不是男人!”然后她很爽快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一生气就变了一个人,把她用围巾勒死了。
爸爸是铁道工人,在我上小学的时候,他在我面前被火车压死了,爸爸被分成了两半,我也分成了两个自己。刚开始发病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早餐会掉在地上,妈妈为什么会哭,后来我知道了,是另一个我在捣蛋。
她死了,我真的不相信,我不停的往她的身体里塞电池,想她醒过来,可是她就是不醒。我嘴里念着,会有办法的,把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下来,放在电池城堡里,她总有一天会醒来的。
我笑了笑,向楼上走去。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用钥匙打开门,一股精臭扑面而来,几个男人围着房东站着打飞机,几个男人骑在房东身上,有的在乳交,有的在gāng_jiāo,有的在阴交,有的在kǒu_jiāo。我看着房东从人群里漏出来的双手双脚也和男人的jī_bā亲密接触着。
这样的场面我不是第一次见,我搬了一张小凳子在一旁看着,顺便抽一根烟。
一根jī_bā从房东嘴里抽出来,似乎是被jīng_yè呛到了,她咳了两下,紧接着,另一只jī_bā就送了进去;一对大奶子被一根根jī_bā磨得火热,像倒置的大陀螺不断地被鞭子抽打着;身下两个洞口处的jī_bā也向女人身体里面捣鼓不停,女人一声不吭,但男人们不停地叫爽。被几个男人压在床上,床垫很快就崩坏了。
女人要精疲力尽了,但还有几个男人没有完全泄欲,正在兴头上。我看着这场面,也不禁褪了裤子也想撸那么一发,我刚掏出硬挺挺的jī_bā,就听见一个男人说话。
“哎,手怎么松了,握紧,诶,怎么没劲了。”那男人抓着女人无力的手腕。
“pì_yǎn也松了劲。”
“嘴这里也是。”
一个男人小声说,“不是干死了吧。”这话刚说完,当场所有男人的ròu_bàng(包括我的)都萎了。我那同学吓得ròu_bàng瞬间缩成拇指大小。
“哎,兄弟,怎么办啊?”他拍拍我的肩。
我走到房东面前,这时所有的jī_bā已经都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她的嘴里嘴边全是jīng_yè,眼睛无神的向上翻着,手掌脚掌都是红肿的,逼里逼外都是粘稠的一滩精。
“没事。”我把烟头在那骚婆娘的奶子上摁灭,“你们走吧,我来顶。”所有人都没说委婉的话,留下一句谢谢,皮带都没系好就逃了。我把烟头扔在地上,把女友随身携带的东西扔到了河里,我希望死的人是我,就像铺在床底下的轨道,我希望那天死的是我。
原来,我的现实和我的梦境一样荒唐。
李安和心理医生坐在我面前,“好吧,说吧,你们想问什么?”
“我们已经问完了。”李安亮出了手铐。
“你这应该不是玩具手铐吧。”
【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