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清了字:
花下低回看春流,风过诉温柔。丁香梦结,芭蕉心卷,各自孤幽。
忽闻鸣鹊梅梢落,妩笑忍将休?十分得意,是说眉上,未算心头。
“十分得意,是说眉上,未算心头。”沈清都轻念结句,嘴角扯出浅浅的笑,额头抵过来,手和冰凉的书签贴在她纤软的腰间,细细摩挲,“有这样高兴么?”
沈云深有一丁点失落,讷讷问,“……爹爹是不是没有?”
没有那样快乐。
沈清都就近咬她的嘴,轻轻地吃,她顺从却不积极配合,又放开,嘴唇贴着她的开合,“我有痴心恰似卿。”
看她脸颊微红,忘了呼吸的惊傻模样,沈清都笑了,引逗她,“还不要亲亲么?”
沈云深像在失智中清醒过来一样,婧准地朝她爹爹嘴巴冲过去。
“唔。”沈清都小声痛呼,“云深,你磕疼我了。”
小兽一样凶急的沈云深立马停下来,很是不好意思。
沈清都低低笑开,愉悦地回吻过来,伸手要推她的衣裳,沈云深赶紧摁住,“回房间吧。”
沈清都叹口气,依从了她,只是抱怨,“要是早点回去就好了。”
洗澡后她只穿了白色里衣,把人放在床上,解了衣带,掀开衣裳,便露出一侧嫩孔,蓓蕾的一粉红点,像未开莲苞顶端的红向四下晕开,清新可爱,也不乏媚惑风情。
沈云深知道爹爹在看什么,很不好意思,拽过云纱被子遮住眼,随即被爹爹扯开,彼此视线黏住,他像鼓励、像欣赏,“很好看。”
手覆上后,又说,“就是有点小。”
沈云深不干了,抬手拨弄几下她爹爹的衣裳,露出他的,豆大而已,鄙视地斜眼,那意思是,“就你这也好意思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