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讨好她的意思,连尾巴都不摇一下。
可奇异的是,沈软软居然会有一种它是在等自己回家的感觉。
连续几天下来,沈软软也试着去市给它买包狗粮什么的,只不过这哈士奇从来不领情,不肯吃她投喂的粮食。
这沈软软有点尴尬,不过她猜这狗白天应该会去觅食,饿不着,也就随它了。
爱在自己门口待着就待着吧,反正她是住在顶楼,对门的一家子又去香港度假了,估计也没人会把它赶走。
而真正让沈软软感激这条哈士奇,是在一个礼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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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简直是沈软软半年来最倒霉的一天。
仅次于一年前,她不小心撞见安琳摇着屁股,摸着乃子,向老板封痕求欢被拒。
那曰,安琳不知又是哪看她不爽,派她四处跑腿,嫌她手脚慢吞吞的,还挑剔这挑剔那,光是因为咖啡不合她心意,就倒掉重泡了九杯。
还要在娱乐八卦记者采访的镜头前,笑得一脸天真灿烂,表示安琳对他们这些小助理,是如春风般的和煦,甚至他们都把安琳当做温柔女神。
说出这句话时,沈软软笑的简直不能再假。
安琳如果是温柔女神,这世上就没有所谓的刁蛮女人了。
等到她忍辱负重一天,终于陪安琳跑完通告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地铁和公佼都没了,她只能用app打车回家。
不知是沈软软点太背,还是忘了烧高香。
当她从计程车上下来,打着哈欠朝着巷子里走时,根本没注意到那司机也下了车,悄悄地跟在后面。
直到她走到四楼自家门口,才察觉到不对劲。
三楼的声控灯上个月出了问题,哪怕不发出声音,只要有人站在下面,就会一直闪个不停。
按理来说自己上来后,应该自动灭了才对,怎么还一闪一闪的。
她下意识探头,从楼梯的缝隙中往下看去,正好对上了一双充血阝月沉的眼睛,一瞬间把沈软软吓得魂飞魄散!
那男人抬着头,见沈软软发现了他,反而露出了一个兴奋又恶心的笑容,抬脚就往四楼飞冲上来。
尾随!
沈软软抖着手,急忙转身从口袋里掏钥匙,哆哆嗦嗦地想要打开门。
然而三楼到四楼也就是一层台阶的距离,钥匙转动的那一瞬间,她甚至听到了身后迫不及待的喘息声。
完了。
沈软软又怕又绝望,怕得眼角都溢出了泪,抖着身子闭眼尖叫了一声。
就在那一刻,一道野兽的低吼忽然从身边响起,下一秒,身后便传来男人凄厉的惨叫声。
沈软软颤巍巍地扭过头,那只每晚在家门口懒散趴着,不爱搭理她的哈士奇,此时正极其凶狠地咬住了司机裸露的胳膊,锋利的牙齿刺入他的胳膊里,鲜血淋漓,几乎要生生扯下他一大块柔。
“松开我!松开!”
司机没想到会横空出现一条狗,吃痛地低喝着,想要将狗甩开。
哈士奇头猛地一甩,当真从他手上撕下了一块柔,司机惨叫着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沈软软眼泪大串大串地往外冒,软着腿拧开防盗门,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进去。
那只哈士奇就站在楼梯口,冲着楼梯下还在惨叫的司机,极为凶狠地发出两声奇怪的低吼,脚边是块巴掌大的皮柔。
“过来……”
沈软软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瘫坐在玄关朝着哈士奇伸手,声音还带着几分颤抖的哭腔。
那狗听到了她的话,扭头沉默地看她一眼,嘴边还有大片的血渍,并没有动。
沈软软哭了,急切地拍了拍地面,“你快过来!”
都这时候了,还记她仇!她错了还不行吗?
沈软软是真的怕,这变态知道了她的家住哪,少不得哪天会来报复她,这狗咬下他一块柔,说不定会被直接宰掉。
气势凌冽的大狗在原地顿了顿,这才走进沈软软的家。
沈软软用仅剩的力气将门关上反锁,听着走廊里男人的低声怒骂与脏话,终于抱着哈士奇呜呜地哭出声。
等到沈软软从惊恐中平复下来,外面的骂声也停了,她这才想起报警处理。
好在是在app上打的车,上面有司机的各项信息,再加上门口的血和司机被咬的痕迹,尾随的证据肯定是充足的。
短短一天的时间,公安局便立了案,抓住了该名司机,调查后才发现,这司机已经不是第一次干出这档子龌龊事了。
沈软软还因为这事,在居民楼附近小小的火了一把,甚至连她的老板封痕都在公司慰问她,给沈软软连放了三天假。
她当然不会拒绝,在家颓废了三天,而那条救下她的哈士奇,也被她请进了家里。
单身二十年的沈软软,决定养狗防身。
她特地网购了不少养狗用的东西,在床边铺了条厚实的毛毯,当做它的床,还买了狗狗坐便器之类的东西,想训练它上厕所。
没想到,这哈士奇碧她想象中的还聪明,根本不需要她教,就自己跑到马桶上,还知道随脚关门和冲水。
有一次见哈士奇进了厕所,沈软软好奇,便偷摸着过去想偷看,结果刚靠近厕所门把手,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不悦的低吼声,
被抓包的沈软软尴尬的一批,心道这狗难道成静了?
不止如此,除了上厕所,这狗就连吃饭也不吃狗粮,非要上餐桌和她一起吃,特喜欢吃柔,碗里的狗粮连碰都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