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薄弱的间接证据,当事人自己的供述毫无可採,这不是明显的诬告和伪证吗!」
「如果没有要补充的,下次就宣判吧。」
审判长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左右的两位法官,应该已经有相当的心证了,而且
还多看了我两眼,不知道是对我这另类的辩护方式感到惊讶还是在暗示我胜诉或
败诉呢?就在这时,吴美愉还在做困兽之斗:「法官,我可不可以要求他们实际
做出当时的动作,这样比根本比不出实际的姿势!」
「这样还不够实际吗?」
审判长不耐烦地说。
「我是说真的让他们进入我。」
吴美愉可怜兮兮地看着审判长,可是这样她的意思不就是摆明要在法庭上被
干吗!?一听到这句话,法庭像炸开的锅,台下的记者无不窃窃私语起来。
我想外面等着开下个庭的群众要是听到裡面的鼓譟声,搞不好会以为被告是
马英九前总统,不然怎么会声势如此浩大。
「别胡闹。」
审判长今天次敲了法槌,法槌原本只在宣示法庭之开闭及指挥诉讼时用
,没想到我次开庭就亲眼看到因为太吵被法官敲法槌示意肃静的场景。
其实让吴美愉忍受我超出正常诘问范围的羞辱,还有当众表演xìng_jiāo的姿势就
已经达到我的目的了,我觉得这样已经够羞耻,没想到她大概是觉得再不想办法
博个面,自己不但有可能入狱被关,更会丧失一举成名的机会,所以才玩这么
大。
「为什么xìng_jiāo是胡闹,说话不是胡闹?」
我问道。
「刑法没有禁止xìng_jiāo,只禁止使用不正手段和6岁以下对象的xìng_jiāo,就像
我们吃饭睡觉说话一样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如果证人认为这样有助于釐清桉情
,当众xìng_jiāo有何不可?」
我问审判长。
「当众xìng_jiāo有妨害风化的疑虑!」
陪席法官振振有词地反驳。
「我想,今天来这个法庭的诸位,都是为了追求真相和关心社会正义才出现
在这裡,会有人因为证人的举止而达到刑法所谓足以满足性慾的妨害风化定
义,这才奇怪吧。」
在这瞬间,我变成吴美愉同一国的了,我极力说服审判长接受吴美愉的要求。
「既可以证明我的当事人是否无辜,又可以釐清吴小姐伪证或诬告罪的疑虑
,只要双方没有意见,有何不可呢?」
我压抑着心中的兴奋,拼命说服审判长。
「我也觉得这样有助于发现真实,保障人权。」
今天一直没有开口的年轻受命法官终于说话了,事实上,整个合议庭下来只
有审判长一人开口说话的情形所在多有,一方面法院组织法中有规定以资深或年
长者担任审判长,所以基于尊重,通常其他两位法官不会开口表示意见。
现在想想,这位受命法官有点眼熟,我念大学时好像和她在中正大学的法律
在职硕士专班见过面,她的指导教授是陈湘宜老师!原来是我的学姐,所以才不
受限于传统的思考模式,敢让被告和原告在法庭上真枪实弹表演xìng_jiāo的动作。
于是双方三人带着足以杀死对方的眼神,缓缓脱下裤子,然后符岳史躺在地
上,吴美愉跨蹲在他身上。
然而,符岳史的yīn_jīng却没有反应,还是软趴趴的一坨,反倒是背后的尹赣生
已经跃跃欲试,握着ròu_bàng对着吴美愉噘高的屁股搓揉着,藉以维持ròu_bàng的硬度。
上啊!我在心中帮符岳史加着油,眼神也殷切地望向他,希望他在众目睽睽
之下肏翻这个乱咬人的母猪,不过符岳史愧疚地看看我,轻轻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入所太久,有点障碍…」
八成是在看守所内遭到受刑人的虐待,导致性功能发生障碍,yīn_jīng软趴趴的
毫无动静。
「有人可以代替吗?」
我也不知道受命法官这一句是在问谁,毕竟吴美愉是对方的证人,我方没有
必要配合她,但现场关係最密切的,不就只剩下我吗?总不会叫法警或通译上场
吧?更不可能轮到旁听的閒杂人等。
「不介意的话我来代替他的位置吧。」
我看着学姐贼贼的表情,生无可恋地在众人面前脱下裤子,躺在地上露出早
就翘得老高的yīn_jīng,想起刚刚还大言不惭说在场没有人会因为追求正义的法庭活
动而引起性慾,简直是自己打脸自己。
这也没办法,毕竟吴美愉真的长得颇为清秀,加上下体突兀地在法庭中裸露
,yīn_máo也长得很性感,我竟无法压抑自己的冲动,轻易地就胯下失守。
我躺在法庭冰凉的地板,闻着四周法庭特有的味道,那是地下室般的灰尘和
木头混合的味道,竟然丝毫不觉得侷促不安,特别是由下往上望着吴美愉可爱的
yīn_bù,yīn_máo稀稀疏疏的,小yīn_chún则隐没在大yīn_chún间,就是人家所谓的馒头鲍,更
是毫无不舒服的感觉,大概是以前大学生活锻炼出来的吧,当众脱裤什么的我们
早就习以为常了。
只不过当众xìng_jiāo这还是次啊。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