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泽被看得浑身一冷,当时就灭火了,不自然地转开脸去,算这话他没说过。
乐铭不乐意地轻嗤一声,“我要是还有当年的厉害,还能一剑把龙女殿扫成那样,这不是没控制好吗?”
雨泽想想倒也是,“那是在迷阵里……”
乐铭不接,“谁是古卿?我不认识,他是他我是我。”
雨泽似笑非笑地看着乐铭,“怎么着,一觉醒来发现被自己的义子给睡了,没脸见人?”
一说起这个乐铭还真挺郁闷,早知道宫澈执着到这份上,不如在清平宫的时候就在一起,也不至于把宫澈伤成那样,到如今还总是患得患失的。
可那时候他也不敢说自己还有醒来的一天,万一他就那么挂了,也太对不起他了。看古卿的主魂醒来后连转了几世的情形,便可知他不是那种,明知道自己要死了,还去祸害别人的人。
雨泽见乐铭满脸纠结,以为真被自己说中了,笑得一脸风s_ao,“我把你带去邺城时你还不乐意,以为我要害你,唆使着火灵和宫澈联手揍我,如今后悔了吧?”
“谁后悔了?”宫澈沉着脸走了进来。
“还有谁?”雨泽看热闹不怕乱子大,明明感觉宫澈回来了,还故意说了这些。
宫澈跟岳珩交待了几句秦谦的事,决定还是留他一条命,免得将来有人提起来对乐铭的名声不利。只是要派人一直看着,不许他们出极北之地一步,就在那里终老好了。也让他们尝一尝缺衣少食,缺少灵气的生活是什么样,顺便感受感受,随时可能成为食物的刺激感。当然,如果他们自己没熬过去死了,那也怨不得别人。
岳珩掂量了一下宫澈的话,决定得想个办法让秦谦熬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