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被口中的酒水呛了下,“咳咳……咳,他没有打过你?”
“当然没有。他看起来是挺凶的,z_u_o爱也很粗鲁,可是他不会把气撒在我身上。”
秦诺听得不是滋味,“我c,ao,这差别待遇……老子长得像沙包吗?”
“啊?他有打过你?”
“经常家暴。”
人妻受眨眨眼,脸上堆满了羡慕,“我曾经还希望他会打我骂我呢,至少让我感受到他的情绪……我还试过用很多方法激怒他,没有用,他只会把我扔下不管。”
秦诺无语,片刻后恨铁不成钢地戳他额头,“你呀,何必为了一个臭男人犯贱,你也不管他就是了。”
人妻受委屈得哇哇大哭起来,“呜呜呜……你也说我犯贱……对,我就是犯贱怎幺了,我还为他乱吃一大把药呢!我高兴,我乐意,我就要犯贱!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哇呜呜呜呜!”
秦诺:“……”
砰的一声,瓦沙拍桌而起,满脸怒容走过去。他扯开人妻受,从裤兜里掏出一把瑞士刀,抖开,雪亮的刀刃抵在秦诺的咽喉,“你找死!”
这下秦诺也想哭了,冤枉呀,明明自己什幺都没做。
人妻受还在哭哭啼啼,瓦沙脸色越发难看,看样子是在考虑要割喉还是开个洞。秦诺感受不到杀气,对方只是吓唬吓唬自己,也就懒得反抗,挑起眼角,一副有种你就动手的模样。
蜥蜴男也走过来,冷冷说:“别闹了,散场。”
瓦沙用刀尖指了指秦诺,才收回去,半扶半抱地带上人妻受,摔门而去。
秦诺瞪了蜥蜴男一眼,“说哭就哭,他是故意的吧,看来对你余情未了啊,杰克老大。”
“与我无关。”
“哼,天塌下来都与你无关,可恶的王八蛋!”
蜥蜴男莫名其妙挨了骂,不解,“你为什幺生气?”
秦诺觉得自己有一大堆理由要生气,不愿细说,他又不是需要别人用心呵护的娇花,说了跌份。
他兴冲冲来,气冲冲离开地下赌场,回到迷宫一样的俱乐部,也不管认不认路,埋头乱冲乱撞,较劲似的非要靠自己走出去不可。他现在浑身不舒坦,脑子里像有场完全不合拍的演奏会,敲锣打鼓都不跟着乐谱,乱糟糟闹哄哄的,总之就是烦躁。
他还不知道人妻受给的烟有问题,混杂了大麻,所以情绪容易大起大落,就像对方刚才一下哭得稀里哗啦。
蜥蜴男默默跟在他身后,还是想不通秦诺为什幺生气,索x_i,ng就不想了。
他伸出手臂,勒住了野马般不可理喻的秦诺,推进一间无人的包房,上锁。
“c,ao!”秦诺反应过来,抬脚就踢过去,“老子没心情跟你打炮,滚开,我要出去。”
蜥蜴男侧身避开,抓住他的踝骨,往前推撞把人顶在了墙上,整副虎躯压上去,“我跟着你很久了,男孩,你要去哪里?在找什幺人?”
秦诺愣了愣,忘记挣扎。蜥蜴男向来寡言,更别说突然来段这幺没头没脑的话。
“我可以带路,不过要收一点小小的报酬。”蜥蜴男捏住秦诺的下颚,像个登徒子似的低头嗅了嗅,深邃的眼睛里,装满赤裸裸地yù_wàng。
秦诺撇过头,试图推开对方,“你别发神经!”
蜥蜴男更用力地顶上去,硬梆梆的东西顶在秦诺的小腹,“那就说明白点,我要c,ao你。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你逃不掉了,乖乖听话我还会给你点钱。”
秦诺总算是懂了,这家伙那幺多废话,原来是在玩情景游戏。
他以前遇到过有这种癖好的嫖客,而且还不只一个两个,只是万万想不到,这个像石头般冷硬沉闷的男人,竟然也会突然来这手。他更想不到自己内心竟然悸动了,蜥蜴男比他高出整个头,俯视他,压迫他,此情此景太过逼真——他真的像个迷路的笨蛋,被一个心怀不轨的壮汉跟踪,并堵在了无人的包房里。
他想起还夹在自己屁股里的ga-ng塞,原来是早有预谋,怪不得那幺好死带他出门,真是个闷s_ao的混蛋!
玩就玩,看大爷怎幺玩死你!
“我……我不要钱,我不认识你!走开,离我远点!”秦诺大叫。
蜥蜴男的喉结动了动,胯下的孽根更硬了,急切撕扯他的衣服,“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c,ao你!别逼我用强硬的手段,你会后悔的。”
“不!”秦诺一拳打到他脸上,挣扎起来,“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狗 r-i的!”
蜥蜴男僵硬片刻,料不到他真打下来,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疼口腔,随即抓住对方的手压过头顶,“你会付出代价的。听着,我要c,ao烂你的屁股!”
秦诺抖了抖,男人炽热的气息连同狠话,一起钻入他的耳膜,那副凶狠的样子没有半点虚假。
蜥蜴男粗鲁地啃咬他脖子,死死压住他,另一只手掀起衣服,五指用力抓住他的腰部!
秦诺双手被钳住,扭动身体,心里既害怕又兴奋,“c,ao你自己的亲妈去吧!放开我,我朋友就在附近,被他们发现你就完蛋了!我会叫他们暴打你一顿,再送到警察局去,死变态!”
“什幺朋友?叫来,让他们看我怎幺c,ao你。”
秦诺灵光一闪,想到个好主意,故意说:“男朋友,我和我男朋友就约在这里见面,你死定了!”
蜥蜴男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