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说的相当保守,就说自己学过一点,多一分都不愿意再说。伏城心想金铃估计就是个半桶水,但金铃是他唯一能够信任的人,道:“我让你认个东西。”
伏城把周玄逸玉牌照猫画虎画在一张纸上,当做自己的保命符,j-i,ng心藏在自己的靴筒里。
金铃如临大敌,竟然也没吐槽伏城藏进鞋里这事儿多恶心。金铃好像是面对考自己的先生接过伏城递过来的那张纸。她皱着秀气的眉头,看了半响,终于道:“你这个字太丑了!”
伏城好不以为然,道:“我能给你写下来已经不错了。”
金铃把这张纸瞪穿了,最后一摆手道:“看不懂!”
伏城觉得金铃真的是好大脾气,想到周玄逸就在眼前,干嘛非给人家小姑娘看个拓本,于是上去极其娴熟的扒开周玄逸的衣服。
金铃捂住自己的脸,大叫一声:“非礼勿视啊。”
伏城头也没扭过来,道:“你先把自己的指头缝合上。”
金铃透着五指缝隙,半遮半掩羞羞答答的看着周玄逸被扒拉开的胸膛,道:“你这脱衣服倒是脱得很娴熟。”
伏城废了好大劲儿才把玉牌从周玄逸的脖子上解下来。两人都没了再看周玄逸的心思,照着阳光,费劲儿的开始研究这玉牌上的玄机。
金铃半举着玉牌,眯着眼睛宛如一个老学究,道:“我看第一个字是既,第二个有点难,我再看看,第三个我认得,这是个永远的永嘛。”
金铃一边认,伏城在旁边一边记下来金铃认出来的几个字,跟以前一样也是个鬼画符的字迹,不过伏城自己能认得出来就行。